幸灾乐祸的张劲,就这么通过小地图恶趣味的享受着整蛊的快乐和偷窥欲的满足。
欣赏着林琳如多动症儿童一般,在床上扭摆;欣赏着岳文婷一遍一遍匆匆的来回于洗手间和卧室之间。
人品没有底线的张劲,此时可没有偷窥女子香闺的自我鄙夷,没有背后算计人的忐忑,更没有以大欺小、以男欺女的罪恶感,有的只是恶作剧成功后的快感!
…………
一个小时后,当岳文婷有些腿软脚软的从洗手间第三次走回卧室的时候,终于想到了一个之前晚宴时很让她在开心之余所忽略掉的细节,想起了那个家伙在灰溜溜的逃走前放下的狠话。
于是,岳文婷拧着眉头用衰虚的声音,对在床上虽然痒意已经有点缓和,却还未全部褪去的林琳道:
“林琳,你记不记得之前吃饭的时候,我们把姓张的赶走前,那家伙怎么说来着?”
林琳一边继续不知疲倦的用双手在浑身抓挠,一边漫不经心的道:
“什么怎么说?不记得了!”
体力损失巨大的岳文婷将自己扔到床上,瘫靠在床头摆好姿势后,有气无力的继续道:
“我记着我们是说‘不怕被他毒死’,才把这个家伙气走的。临走前,他好像说了这么一句‘毒死应该不太可能,但是拉肚子或是过敏啥的情况出现的话,也不要太意外!’”
“什么,怪叔叔真的这么说过?”
当岳文婷话声刚落,林琳就忍不住顿了顿手上抓挠的动作,惊奇的插话问到。
岳文婷又回忆了一下后,迟疑的点了点头:
“好像是的!虽然当时因为赢了那家伙一口气很开心,记不太清楚了,但是他说的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听到岳姐姐的话,林琳终于忍不住嗖的一下坐了起来。一边双手还在身上不停的抓挠,一边气呼呼的说:
“也就是说,怪叔叔早就知道我们会这样。甚至没准就是他做了什么手脚使坏,故意让咱们难受的。想看咱们的笑话!不行,我得找他去!”
说着,林琳起身就要从床上跳下地去。却被岳文婷伸出手来一把拉住:
“说他是故意的,可能不会。
毕竟我们吃的和大家吃的是一样的东西,而且他跟我们说话的时候,始终坐在咱们对面,隔着老大一张桌子。他也没办法在咱们碗里动什么手脚。
所以,应该不是那个家伙故意害咱们,但他是怎么提前知道咱们会有这种反应的,我就不清楚了。”
既然岳文婷不知道张劲是什么‘宗师级大毒师’,那么自然就更不可能猜测到‘宗师级大毒师’无法令常人置信的施毒方法。所以,即使心中纳闷,也不可能想到自己遭的罪竟然是因为张劲这个杀千刀的家伙作祟。
“不管了,反正他事先是知道的。没有事先做出措施就是他的不对。我去找他算账去!”
见到林琳依然固执,岳文婷连忙道:
“还是算了,怎么找他算账?那个家伙的赖皮样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无理都能辩三分。再说了这顿饭人家本来就没想让咱们去吃,咱们自己硬要去吃怪得了谁?”
“怪叔叔是医生,就算不找他算账,找他想办法解决咱俩的问题总可以吧?”
听了岳文婷的话,林琳迟疑了一下后,还是坚持的下了床。岳文婷只好做出最后的劝阻:
“你以为那个恶趣味的家伙真的会那么好心的帮咱俩?咱俩现在的狼狈样儿,只能让他看笑话。我宁可今天死在马桶上,也不去求那个家伙,我看不得他那得意的样子,更受不了他看我的笑话!”
别看岳文婷之前鼓动林琳去吃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那是因为她以为张劲奈何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