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伦’,大家嘴中瓮声瓮气的沉闷呻吟声,被清爽嘹亮的话声取代。
“张哥,你这玩意儿真神了。效果这么好,肯定很贵吧?”
一个被张劲‘拯救’,飞快的脱离了宿醉苦海的年轻小伙儿,在用袖子抹去了满头满脸的汗水、涕泪之后,忍不住盯着张劲手中的瓷瓶好奇的问。
“不贵,都是我自己配的药丸子,不花什么钱的!”
张劲实话实说的回答,顿时迎来满屋子鄂伦春兄弟钦佩的眼光。
就像苗家的‘苗医’一样,鄂伦春族也有自己的医学系统。只不过,鄂伦春族的医疗是和部族信仰的‘萨满’融合在一起,是一种似神道、似医道的文化。
所以,在鄂伦春部落中,掌握医药知识的往往是部族的‘萨满祭司’。因为‘萨满’地位的崇高,所以部落百姓对于只有萨满才能掌握的医术也同样高看一眼。
就算时至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这个张劲所在的,依然保持着鄂伦春传统生活方式的鄂伦春部族,依然视萨满为‘神的代言者’,‘萨满’也依然是指引部落方向的智者和精神领袖,依然是部落中最精通医药的那个人。
所以这些土生土长的鄂伦春人,依然对掌握着医术的人,仰视、崇敬、
所以,张劲的回答迎来了满屋鄂伦春汉子‘崇拜’的眼光,也不足为奇。
“张老弟厉害!不但酒量是这个!”
说话的这位老兄竖了竖大拇指后继续说:
“居然还是外族的‘萨满’!老天真的太眷顾你了!”
于是,昨夜的酒桌大战,凭着深不见底的海量,本就得到大家一致‘崇拜’的张劲,再次凭着自己‘懂得医术’的优势,让自己在大家心中的形象更上层楼。
如今,张劲对于这些鄂伦春朋友而言,已经是‘偶像’级人物了。
也就是这些汉子的‘追星’还没有与外界接轨,不然签名本恐怕早已经挤满了张劲的身前。
一番忙乎,把满屋子的宿醉酒鬼拯救的‘脱离苦海’后,张劲推回扎格达递回来还剩下大半瓶‘凝神丹’的白瓷瓶子,又顺手把手中的大半瓶‘凝神丹’递了过去。嘴里很随意的说:
“扎格达大哥,之前我跟几个兄弟都说了,这药丸子就是咱自己配的,你要是不嫌弃,就留下用。虽然咱们爷们不在乎酒后的这点头疼脑胀的,但能舒服点,还是舒服点的好!”
张劲的话顿时让扎格达大哥的脸上泛起了开心的笑容:
“张老弟既然这么说,那你扎格达大哥可就不客气了。你的这个药丸子,可真是好东西!”
大咧咧的说着话,扎格达也就毫不客气的伸手把两个瓷瓶都接了过来,在其它鄂伦春兄弟的注视下,很宝贝的揣进了自己皮裘的胸襟口袋中。
直爽的鄂伦春汉子,可是不懂啥叫虚伪的客套,可是不懂那些明明想要,却还要推拒几次的所谓‘礼仪’。再说了,经过昨夜酒桌鏖战,这些没什么心机,很直白、很坦诚的‘兴安岭’上的汉子,早就把张劲当成了鄂伦春族的好朋友,好兄弟了。
和好兄弟之间,还要客气啥?
…………
救醒了一众宿醉的大汉,又一番打趣寒暄后,‘奥伦’中睡了一夜的二十几位鄂伦春青壮们纷纷各自散去。而张劲、北宫朔月,则是跟在扎格达大哥的身后,一起回到扎格达家的那间撮罗子。
回到距离昨夜居住的‘奥伦’十几米远处的扎格达家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早晨快要八点半钟了,不过天依然黑的透彻。
几人一番简单的洗漱后,扎格达开始为马匹、驯鹿喂草料,而扎格达的老婆乌娜吉则在撮罗子里忙忙碌碌的为自己的男人,以及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准备早餐。
实在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