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找茬一桌的十来个人,在一群壮汉的‘挟持’下,强颜欢笑的一杯一杯的往下灌酒。张劲先是喟叹了一句‘果然团结就是力量啊!。
接着张劲又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小声的在罗备耳边说:“背背,今天这些人是你同一阵线的同志,算是‘团结起来’一致对外”以后过年过节,陪着老婆回娘家的时候,没有了外敌,开始内斗的话,你就要小心珍重了。”
听了张劲的话,眼睛发直的看着这些拿酒当水喝的豪爽‘亲人”罗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埋怨着说:“我已经尽量不想那么远了,你还偏要提。你觉着吓唬新郎官很有意思么?”那眼神哀怨的,比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训还寒,比开封府大堂上的秦香莲还怨,让张劲忍不住的抖落了一地鸡皮。
这时候,岳文亭这个一直和张劲不对路的家伙也凑了过来,“怪不得婉姐这么直爽,这么辣,原来后盾这么雄厚啊!生在东北,真幸福,我要是也生在东北就好了,谁敢欺负我,我就让他变猪头!”说着,还狠狠的瞪了张劲一眼。
对于岳文亭话中所知,张劲自然心里清楚,所以毫不犹豫的顶了回去:“那又怎么样?我也是黑省的,家里仨舅俩姨,六个叔叔四个姑姑,说起来,我们家阵营比鹿婉家还雄壮!”
张劲说着还得意的瞟了岳文亭一眼,那意思就是,‘就算你是东北人’在哥这里也未必就能占到便宜。哥得后台也很硬实的!。
就在张劲和岳文亭眉来眼去的斗着,罗备看戏似得瞅着的时候。
鹿婉终于欣赏了够了自己家人的力量,满脸笑容的转过头来,意气分发的捶着罗备,带着伴郎伴娘这两个跟班,继续未竟的敬酒之路,嘴里还得意的说:“小样儿,还敢到我鹿婉的喜宴上来得瑟。还真当我鹿婉好欺负不成?今天晚上有他们受的!”
其后的敬酒之路很是顺畅,虽然也有闹酒、闹烟的,但也都是适可而止。毕竟今天受邀前来的,除了这一桌故意找茬的同事之外,剩下的都是态度亲善的亲朋好友。
散席后,那一桌找茬的‘好友’早已经在桌子底下安睡。而新郎新娘的一众爱玩同辈亲友则簇拥着这对新人,杀到酒店提供的新房里开始闹洞房。
吊苹果,这是最传统的游戏。就是新郎新娘之间用绳子吊起一个苹果,新郎新娘只能用嘴,互相帮助着把苹果吃掉;
卷被子。新娘躺在chuáng上,身上盖一张轻薄的毛巾被。新郎不能用手、不能用tui,也不能用嘴。只能靠新郎新娘间的摩擦来把新娘身上的毛中被卷起来。可以想象,这个动作是多么的暧昧,多么的隐si!简直就是‘正常体位’的穿衣版本。
滚鸡蛋。新郎站在地上,新娘把一枚鸡蛋从新郎的一只kutui塞进去,用手在外侧推动,从另一侧取出来。而且必须是正面,难免会让人观赏到‘三蛋’齐聚的场景。
十三样。新郎新娘都躲到被子里,必须扔出十三件物件来。深市的十一月并不冷,每个人穿的都很少。所以,最后可是把罗备的三角ku和鹿婉的罩罩加起来才勉强凑齐。那时候,被子里的两个人,罗备自然是光溜溜,而鹿婉也只剩下一条小kuku。
还有罗备穿着鹿婉的婚纱挑钢管舞之类的重口味节目,总之一对新人被一群损友折腾的够呛。
直到大家‘玩够了’这对新人,才重新给鹿婉的舅舅电话,杀向早已经预定好的一家灯以女的唱歌,男的喝酒。
昨夜喝酒直到凌晨。所以第二天,张劲始终准确的生物钟也罢工了一次。直到一阵不耐烦的手机铃声响起,张劲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看了看来电显示后,张劲忍不住咀了咽口水,是肉档的胡姐的电话,估计是他们答应自己的‘海拉尔大尾巴羊’到了,连忙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