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老酒的蛤蟆一样,让人看了就心里来气。
张劲拿姿作态了好一会,直到刘老爷子在几次追问后,已经快要放下好奇心,即将放弃追问缘由的热情的时候,张劲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头儿,你没发现么?今天来的这个清浅也姓何,而且还是湘省人,最关键的是她的爸爸还是一位ting有名气的国学大师,最最关键的是这位国学大师的名字刚好就叫‘何过之’。你说这事情是不是很凑巧?很戏剧xing?”
听到张劲故作神秘的讲述,刘老爷子的表现比之前张劲突然从嘴里爆出‘浸猪笼’事件时还要ji动,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大声的问道:“你是说今天过来的这个姓何的小丫头是‘何榴莲“的闺nv?”
老头儿说话时,隔着桌子弓着身子,抻长了脖子把一张老脸凑到张劲面前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那模样活脱脱的一个‘探头够食’的老龟形象,活灵活现。
“何榴莲?”这下子轮到张劲好奇了。
虽然张劲对这位‘何过之’大师可以说是十分的熟悉,甚至还曾经数次面对面的享受到这位大师‘ji情洋溢’的‘谆谆教导”还用自己并不宽阔的大脸接收过承载着这位大师刚。的雷霆雨lu,但是他还真的从不知道,这位大师还有这么一个具有这么浓烈的‘热带sè彩’的绰号。
对于张劲的提问,情绪有些jidàng的刘老头暂时还没有心情回答,而是再次追问道:“你说今天来的小何是何过之的nv儿?湘省湘都学院的那个何过之的nv儿?”
刘老爷子问话时,老脸再次向前凑了一截,把这张咬牙切齿的包公脸与张劲‘俊脸’的距离拉近到二十公分以内。
见到这张扭曲、猥琐的老脸再次拉近与自己的距离,张劲连忙双脚蹬地,让座椅滑行向后,上半身努力后仰,以期避开这老头从喷毒眼镜蛇那里学来的毒液攻击。嘴里连忙说道:“没错,清浅的老爹确实是何过之。”
那一连串动作敏捷的,就像是被饿狼袭击的小鹿。
见到刘老爷子终于收回了抻的跟‘龟丞相’似的脖子,坐回了座位。张劲在松了一口气后,把椅子重新拉回餐桌前,摆正了姿势,一面擦着脸上的几点‘毒液”一边没好气的说:“我警告你啊,下次再和我说话记着刷牙、嚼口香糖、戴口罩。不然万一我ji动起来,拿大嘴巴chou你,你可不要怪我!”
刘老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张劲恶声恶气的威胁,坐回椅子上的他在翻来倒去的念叨了一会儿‘世界真小”后,又忽然‘嘿嘿’的贱笑了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何榴莲’居然还能生出这么个nv儿来!简直就是‘歹竹出好笋”‘最彻底的遗传变异’啊!该不会光……”。
刘老爷子的脑海中,脸如生铁的何过之cháo人似的染起了头发,而且颜sè很古怪,居然是绿油油的!
耳朵比狗还尖的张劲再次听到刘老爷子嘴里吐出的‘何榴莲’三字,好奇心未退的再次追问:“喂,我说老家伙,这何榴莲到底是咋回事啊?”
从自己臆想中醒转过来的刘老爷子,又听到张劲提起‘何榴莲’这三个字,就好像戳到了自己的痒处一样笑了:“当年姓何的家伙脾气死倔,而且瞅谁都不顺眼,逮着谁就跟谁吵,简直就像是一个大个儿的硬壳榴莲。又臭、又硬、刺又多,所以就nong了这么个外号!”
见到刘老爷子脸上洋洋得意的架势,张劲试探的问了一句:“这个外号……、……该不是你给他起的吧?”
“当然!”刘老爷子显然对自己的这个‘壮举’很是得意,浅啜了一口手里的‘温香’后,捻着颔下的老鼠须,眯着眼睛慨然道。那口气就跟奥运健儿拿了金sè的小牌牌后,大喊‘我们是冠军’的时候一样自豪!
张劲正想就这个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