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副意犹未尽的嘴脸。
“这些出来打工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一眼我就能认出来。”
坐旁边的陪酒小姐撇了撇嘴:“我打扮一下也跟她差不多。”
富二代粗鲁调侃:“你呀,我刚进门就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
陪酒小姐佯装生气却像是撒娇,这等红粉阵仗申北宫早就见识太多,都有些腻了。他站起身走向门外,看都不看一眼沙发上的男盗女娼。
“哥,才从国外回来说放松,这又干嘛去?”
“透透气。”
话音刚落申北宫就出了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传来,舞池中是疯狂扭动的人群,随着dj的呐喊舞池中的气氛更加火热,申北宫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径直向外走去。
阿莫奈的死还是给申北宫带来了不小刺激,毕竟这女人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神,还记得初见阿莫奈是在亲哥哥的婚礼上,虽然她只是一身伴娘装束,却远比新娘要光彩照人。婚礼结束后动了春心的申北宫开始四处打探阿莫奈的消息,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出卖给了自己的父亲,他至今还记得父亲暴怒之后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说是想娶这个女人,他这辈子都不够那个资格。
所以他恨林蔚然,在所有期盼林蔚然倒台的人中,他完全有占据前三的资格,自己想要却不够资格的女人居然被送上门都不要,这种侮辱感犹如跗骨之蛆,让他无法释怀。
申北宫狠狠的抽了最后一口烟,他看着远处的街景,目光阴暗,现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高段位的拼斗他搀和不上,但总有办法让他体会报复的快感。
包厢里放浪形骸的富二代家里算不上多有钱,但凭着自家老爹在放送委员会的资本总是能接触到超出段位的人,林蔚然公开的那个艺人女朋友听说还在英国,但总有一天她会回来。
丢掉烟头的申北宫返回夜总会,单单是想象中的报复就已经让他的身体热了起来,这股热流蔓延到他全身,让他想要立刻找到姜敏京发泄出来。
想想包厢里的火候应该差不多了,申北宫加快了脚步,等林蔚然倒台类似姜敏京这种女人一定十分抢手,他要趁早拿下来。
舞池中的人越发疯狂,申北宫见人群无法穿行便绕过无耻,昏暗的灯光一时间让他很不适应,偶尔有聚光灯的灯柱划过才能让他看清眼前的路。
上楼的楼梯就在眼前,申北宫大踏步向前,突然他感觉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肩膀,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只觉得脖子上感觉到一丝冰凉,紧接着是辣的疼痛。
申北宫捂住脖子跪倒在地,他满身的热流全部顺着脖子上的切口往外涌动,他想叫喊,却发不出声音,他想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
夜总会外,带着棒球帽的高棉药刚刚走出店门就听到背后传来的尖叫,他压了压帽檐,头也不回的向长街一端走去。
高棉药上了停在借口的一辆现代,现代行驶出不远,和一辆呼啸着的警车擦肩而过。
开车的曹成勇看着后视镜中的警车消失,心有余悸的问:“还有几个?”
高棉药把匕首擦拭干净,包进报纸:“不多了。”
两人沉默下来,高棉药把包好后的匕首收进一个黑色口袋,放进怀中。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说话间现代已经上了高速,曹成勇注意着高棉药的脸色,语气不由自主的弱了下去:“一个可以,两个也行,可是十几个几十个这么下去早晚要出问题的。哪怕会长回来也撑不住,这是要人家跟你玩命,死了这么多人,肯定要有个说法。”
高棉药仍然一言不发,这是他的一贯做派,阿莫奈为了躲过高棉药先是到韩国最大保全公司找了退伍兵,结果拍着胸脯说是特种部队出身的壮汉们刚过了一夜就被高棉药蚕食殆尽,不甘放弃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