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法案的总统,整个韩国历史上这可是头一个。”
李在贤语气微顿,“再看李明博,上任就是信贷危机,想进口牛肉解决韩国的饭桌问题却被野党闹了个牛肉有毒,民众还真就信了,支持率跌到谷底不说,还被人拿来和上届总统比,泥巴捏的还有几分火气,闹到这种程度他李明博再不行动,还真就不是韩国的大统领。这下可好,媒体和民众的对比推崇把卢武铉害死了,野党狙击手还想兴风作浪,也被总统狠狠敲打了,大家都老实了,可安稳日子没过两年,党内还闹出纠纷了,你金武星被大总统安排在这个位置上事情做的怎么样?一个仁川扩建差点引出了财阀政治和民主政治对立,这备忘一出知道是你亲民,你民主,可人家总统大人还有两年多的任期呢,你这时候就闹,不是告诉所有人李明博这总统没当好吗?”
李富真表情凝重,“那份备忘是李明博?”
李在贤摇了摇头,“不会,仁川扩建这么重要的事他不会拿来做敲打用,而且时间太好,在大国家党建立形象想争取国民支持的时候,在‘亲庶民公正社会’口号喊出来之后,这个点是把他金武星放在了火上烤不假,但整个执政党也会因此被牵连,我们是知道韩国离不开财阀,可不代表没有那些鼠目寸光的睁眼瞎。”
李富真又道:“是朴槿惠。”
李在贤点点头又摇摇头,“可能,但也可能是他。”
李富真愣了下,紧接着道:“不可能。”
李在贤笑了,“那你相信他有天生的运气?如果买股票了,他在这份备忘曝光后得利最大,如果不是他买的股票,那就是金武星恰好要用仁川扩建做文章,朴槿惠恰好在这个时间放出那份备忘,而林蔚然恰好在被检查调查,青瓦台恰好因为这份备忘要表态他们并非完全排斥财阀政治,所以他恰好被放出来了?”
这么多恰好,想想都不可能,但如果是安排周密的计划,那做出这个计划的人便不言而喻的可怕。
算计了一个总统,两个有候选总统资格的国会议员,韩国最大网络集团hn,以及无数在新韩身上花费过力气的江南投资人。
整个韩国政坛c财经界,岂不是被这算盘都打进去了?
李富真‘哈’了一声,不可置信。
李在贤倒不奇怪李富真的反应,说到底还是天之骄女,他沉默一阵,才仗着哥哥的身份劝了句,“别打新韩it的主意了,前些天听说你见了那个徐永哲,结果不是事一样没成?握住股份就好,当初三星广告那几十亿到如今都变成多少了?天上掉馅饼,也别不知足。”
李富真愣了下,不服输道:“世道没那么容易。”
李在贤笑了声,“想到了?”
李富真是天之骄女不假,可并非不谙世事的那类富家千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金武星好歹做了三十年国会议员,更何况这次还没死,都不用养精蓄锐,只要等风头过去,动用点政治资源收拾虾兵蟹将还不容易?那份备忘只不过是初稿,稍微明白点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把青瓦台立法法案初稿都拿出来,明天大街上就要宵禁,金武星又不是老年痴呆,没人会和他保持距离再说,朴槿惠的政治期望终究是韩国第一位女总统,难道还能因为一个外人跟党内最老资历的议员闹僵?真要把金武星逼得拉议员出去创建新党,就算是执政党的大国家党也受不起这个损失。”
李富真说着,不由得嘴角翘起,“这次事儿一出,金武星要七年之后才有机会再次竞选总统,先不说他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就算是韬光养晦,也完全可以收拾了林蔚然再来,另一方面他也可以借此表态,你给我泄愤的牺牲羊,我就不搅和你朴槿惠,政治人嘴里没一句真话,有牺牲羊做保证,双方为了那层脸皮也会一起坐下来,到时候朴槿惠才是真正的众望所归比起大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