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闹着玩的,到时候组团报复是小,把事情捅出去,可是让李家公子哥都能吃不了兜着走。
当然,这也不是说没谁觉得老子有钱,做儿子的就天下无敌,当下躺在那不吭声估计也死不了的魁梧男人能算半个,眼前这笑着说要入局的,不管怎么瞧都算的上是一个了。
“您是哪位?”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语气,估摸着是看林蔚然有些年纪,所以开口那带着眼镜的公子哥用了敬语。
“玩这个还要互通姓名?”林蔚然两根手指摆弄着一张牌,“第一次玩也不知道规矩,就想拼拼运气,看这筹码也不知道怎么算,不如我就用支票吧。”
支票,不是那种常见的,可当做现金的银行本票,随着林蔚然抽出钢笔,从刚刚那暴力一幕中解脱出来的两位公子哥又对视一眼。
这谁啊?
同样的问题,却还是没有答案。
争风吃醋谁没有过?但也不自报家门就玩的这么过火,更别提这写支票这人他们还从没见过。
首尔纨绔圈子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号人?
一头雾水,被林蔚然轻描淡写的一句化解。
“第一次来小孩桌,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支票摊在桌上,笔迹希拉平常,但那个一后面的一串零却不知道能让多少人看的眼花缭乱,最后瞠目结舌。
百亿。
是桌上这堆筹码加起来的几十倍。
两位公子哥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被别人炫富,这好像还是头一遭。
把一切尽收眼底的林蔚然不动声色,还是笑着说:“就玩一把。”
声音不高,却是实打实凿的打脸,和林蔚然同在桌上的两位脸颊估摸这时候正在房间内众人心底噼啪作响,行事张狂在前,说这是‘小孩桌’在后,哪怕仅仅是身为男人都要有几分火气,更何况这人名不见经传。
林蔚然左手边的公子哥皱了眉头,毫不避讳,似乎是断定自己不会成为趴下的另一个,简简单单被吓唬的纨绔还真是污了公子哥的名头,更别提他老子就在司法部任职,是标准的官家二代,至于另一个则不单单是老子有钱,新英银行虽然没有韩国第一的名头,但好歹分行也遍及首尔五大新都市,你要说是英雄救美他们也不会不成人之美,漂亮女人有的是,不缺这一看就木讷不愿的一个,但你实打实凿的上门打脸还想耀武扬威,那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自认为出师有名的两位却不去想,如果林蔚然被那魁梧纨绔一酒瓶撂倒,别说成人之美,之后还不一定有什么样的余兴游戏。
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开始洗牌,官家子弟则是环视屋内,阴沉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似乎是想把他们都记在心里,甚至连那一开始也有些兴趣的女人都没放过。
林蔚然不会玩牌,大学时代跟人斗地主从来都输多赢少,真金白银的赌博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桌上放着的那张百亿支票摇动两下,林蔚然看也不看,似乎全不在乎。
三人在酒店内玩的是德州扑克,底牌发到林蔚然手中,他却是看也不看,目光只放在对坐的公子哥脸上,平淡,却还带着点戏谑,一圈圈发牌,一圈比一圈凝重,桌上赌资被林蔚然扩大了数十倍,说有钱到视如粪土,也不可能。
按照汇率,桌面上的赌资差不多千万美金。
从小到大,三人挥霍各自老子的钱加在一起,有没有千万美金?
随着牌局逐渐明朗,和林蔚然同桌两位的脸上越发多了喜色,看向这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得以,没有矫揉造作,当最后一圈牌发完,两人分别亮牌,林蔚然跟着一张张翻开,看两人忍不住的笑容,问:“我输了?”
“是。”对坐公子哥点头,靠在椅背上,心下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