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笑的口吻让这段冷嘲热讽活灵活现。
听了这些话,林蔚然只是看着金泰妍放在身边攥成拳头的一双手,浅笑,带着被排斥的怅然。
金泰妍张了张嘴,再过分的话说不出来,看着他就能想起他在舞台上穿着内侍戏服的模样。对这个第一次见面就是西服革履,今天见了还是西服革履的男人,她能知道这种做戏让他到底有多尴尬,甚至是有多丢脸。
他不知道自己去看了演出,金志雄在之后的电话里把林蔚然要求保密的腔调学得活灵活现,他为了自己在过五关斩六将,做了不知多少无用功。就在八月初父亲来过首尔,因为日程突然有了变化金泰妍当时身在济州岛,父亲不能真的飞过来,只能在电话里唠叨几句,等她从济州岛回来给父亲打电话时,这才知道父亲见过了林蔚然,两人在首尔呆了一整个下午,去了宏大c去了有地下乐队的酒吧,甚至还去了梨泰院附近的‘摇滚街’。父亲玩的很是开心,甚至连话都多了不少,在电话这头的金泰妍听着父亲兴奋的语气,心里很不是滋味。
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不过金泰妍没问,家人也就没说,她没要求家人跟她一起和林蔚然保持界限,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愿意去想是为什么。
半晌,林蔚然抬头,微笑,提问,语气好像带着恳求。
“我们不是一起闯祸的关系吗?”
金泰妍一下子红了脸,张了张嘴,哑口无言。那段时间她反复的就好像镜头前c后的自己,一面抽风到无法无天,一面又安静的循规蹈矩。
“和你说不通。”
金泰妍急匆匆的站起身,丢下一句话,冲着二楼往一楼的出口快步走去,她下了楼,低着头穿过人群,因为想到了‘如果’,甚至忘记了去找自己的经纪人。
有种念头一旦在兴起就挥之不去,女人就是女人,习惯任由感情泛滥萌芽,一旦日子久了,就想做大,无论开头是一夜之欢,或是同居,或是逢场作兴,到最后总是想把某个男人彻底据为己有,不管那是不是抢来的。
此时正值派对的时刻,人们比肩接踵,金泰妍好不容易到了入口,身前突然一松,她立刻加快了步子,就像是要逃,逃离那个念头。
通向大门的长廊里有人,金泰妍无暇顾及,她忘记了一个身材娇小却很能拿出手的女人对稍微沾了酒精的男人的吸引力,一个身影好像突然撞了过来,又好像是她突然撞了上去。
碰撞突如其来,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两人好像只是撞了一下胳膊,金泰妍想直接走过去,却被人抓住了手臂。
“撞了人还不道歉,谁惯的你?”
因为某个人,金泰妍甚至忘了自己今天到这里的目的,她垂着头,心里一下子慌了,像是和林蔚然走在一起,被人认了出来一样。
“我惯的,你怎样?”
被抓着的手臂突然被放开,当金泰妍抬起头,只看到林蔚然已经抓住那个男人的脖领,把他推到了墙上。
男人刚想转头。
林蔚然一拳就挥了过去。
一声闷响。
男人应声倒地。
“走。”林蔚然看着地上的男人说道。
金泰妍目瞪口呆,站在原地。
“走!”林蔚然抬头吼道。
长廊那头似乎终于有人发现这边不对,往这边赶来。倒在地上的男人似乎患了过来,骂骂咧咧还没出口,就被林蔚然一脚踩在脸上,终于见了血。
金泰妍一下子清醒过来,最后看了林蔚然一眼,咬着嘴唇,转身离开。
这一次,林蔚然才是闯祸的那一个,而且没人一起。
涌上心头的火气并未退去,虽然自幼就只跟母亲和姐姐生活在一起,但林蔚然却不是对女人百依百顺的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