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吉劭在旁边笑着说道。
“钓什么,钓了半天连条小鱼也没有还钓到,还钓?走,去看看我抓到的兔子,那才是真本事。我抓到的那只兔子老肥了,估计有三斤,不,是四、五、六,最少六斤重。”蔡鸿鸣大吹牛皮道。
“真的假的?”漆雕吉劭明显不是很信。
“我骗你们干嘛。”
“阿牛,鱼还钓吗?”听到蔡鸿鸣抓到兔子,漆雕吉劭也不想钓鱼了,想回去看看。
“不钓了。”拓拔牛恼怒的抄起鱼竿,拿着水桶往巴桑家走去。
如蔡鸿鸣所说,钓鱼就是吃,不吃钓那玩意儿有什么用。起先他是想钓大鱼,没想却遇到了湟鱼。湟鱼长起来不容易,一年才长一点,十年一斤。刚才湖中那条鱼那么大不知长了多久,吃了有点造孽。他也不是怕造孽,是怕钓起来带回去被人知道就不好了,会被抓的。
回到巴桑家,漆雕吉劭和拓拔牛就看到松娜手里拿着肥大的兔子在大厅中炫耀,虽然是蔡鸿鸣抓的,但她也有份参与,感觉与有荣焉。
“为庆祝鸿鸣抓到兔子,今晚我要请几个客人来庆祝一下。”巴桑大叔笑着大声宣布道。他们这里人就是这样,待人豪爽,一有时间就找名目请客。
拓拔牛听了撇撇嘴,表示很不屑,一只兔子有什么好庆祝的,要是抓到一只黑熊或者老虎之类的再庆祝还差不多。
晚上,巴桑家挤满了人,大家欢快的喝着青稞酒,吃着烤羊肉、奶酪等各色食物,当然,还有蔡鸿鸣抓的烤炙得金黄喷香的野兔。虽然一人只能吃一点,但大家都感到非常高兴。也不是为了蔡鸿鸣的兔子,而是为了这个庆祝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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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鸟儿刚刚跳到枝头歌唱,朝露还挂在林中的树叶尖上,蔡鸿鸣就开车载着白牦牛和漆雕吉劭等人往古浪而去。而原本是司机的拓拔牛,则还在宿醉之中。
昨晚到了高.潮时,村里的藏族女人在大厅中大声的唱歌跳起来舞,一边跳着还一边笑着给客人敬酒。
拓拔牛自恃酒量,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来者不拒,最后给灌趴下了。漆雕吉劭很有眼色,感觉快醉了,连忙拒绝,而蔡鸿鸣知道自己酒量深浅,该喝到哪里就到哪里,所以并没有喝过头。
回一趟家,松娜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看她脸上飞跃的表情就知道。
车子往前开去,渐渐出了山区,上了平坦的水泥路。
到十点多的时候,蔡鸿鸣接到了来自京都岑秋盈的电话,说给他专访的节目已经制作好,就定在晚上播出。蔡鸿鸣听了有点小激动,回到家后,就四处打电话,臭屁的通知亲戚好友看电视。
而她老妈则直接在街上嚷开了,说我家鸿鸣要上电视,晚上大家要记得收看。
这事让她整整兴奋了一天,走起路来都感觉在飘,而不像以前那样,有如大象跺地,很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