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银色的长发中夹杂着一些红色的发丝。
“向您致敬,克拉苏斯大人!”
克拉苏斯点头回应,心里却在想着,难道安东尼达斯所说的,这个年轻的异界来者曾经收到过一位先知的指引这件事是真的?
那么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头成年红龙想必也是瞒不过对方的。
第四位就是安东尼达斯,而他旁边是一位矮胖的中年法师,
“你好,德雷登师!”
德雷登开怀地大笑道:“看来我还是挺有名啊!你真是让我们大吃一惊,姜。刚刚那是什么法术?我完全没有防护住它对我的探查。”
“这是召唤师法术中的洞察术。”姜维汉回答。这个法术比在游戏中强力很多,不光可以探查远处的情形,还可以显示隐形,不过来到艾泽拉斯,这也是姜维汉第一次使用这个法术。它看起来效果不错。
一阵例行的客套之后,大家终于转回了正题:关于瘟疫c天灾c巫妖王的威胁以及结盟的话题。
德雷登说道:“我对炼金有一些研究,所以我试图解析你们从那个地下城获得的瘟疫样本。它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可以污染大地,也可以通过食物c水源及伤口感染来传播。并且需要的剂量很少。大约两毫升的剂量就足以感染一个健康的成年人。而被感染者按照体魄和抵抗力的差异,会在3-24小时内发作并变成拥有强烈攻击的丧尸。”
接下来是茉德拉的讲述:“这种带着瘟疫的食物和水源并不能用常规的魔法侦测出来,圣职者对此会比较敏感。可以确定的是,这种瘟疫是药剂学与死灵法术的结合,但可惜的是,现在我们还没研究出驱散它的办法。”
克拉苏斯补充道:“带着生命力的火焰法术可以净化他们。”
但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将被感染者与带着瘟疫的物体烧掉,而且是让红龙喷吐龙息来烧。因为普通的火焰法术是元素法术,只有作为生命缚誓者的红龙一族的火焰带着生命力。
显然,这只是万不得已之下的选择。
德雷登抱怨道:“其实教会的牧师与药剂师可能会更适合研究这种东西。可是哎,那群清高的家伙,不到火烧眉毛是不会主动研究这种在他们看来邪恶无比的东西的。”
议会房间的商议还在继续,抛开瘟疫这个沉重的话题后,师们将兴趣转向了在他们看来很神奇的召唤师法术。实际上姜维汉学过的召唤师法术还很少,幸好有见多识广的凯尔在一旁帮衬,不然还真应付不了这群对新知识表现出浓厚兴趣的博学者们。
吉安娜穿着那身老套规矩的法师学徒长袍,怀中抱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漫无目的地走着。前几天的事,以及更早以前的事困扰着她,让她总是心神不宁。不经意间,她抬起头时发现自己又走到了经常练习法术的水池边。
这个地方有着许多她的美好回忆。当年阿尔萨斯来达拉然学习的时候,他们经常会在这个地方约会,这附近的一草一木都见证过她青涩的爱情。
吉安娜坐到长椅上,用怀抱中厚厚的大部头的书脊撑着自己的下巴,回忆着那些往事的点点滴滴。到了最后,几天前帐篷中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个狡诈的恶魔变成阿尔萨斯王子的样子来她,让她陷入爱情的圈套中,不经意走漏了最重要的情报,从而让两个秘密的法师营地遭到友军的误杀,更直接导致了行动的失败。
每当想起帐篷中那个温柔体贴的恶魔和自己幼稚所铸成的大错,她都会陷入自责中无法自拔。虽然父亲以及老师都悉心开导她,说这并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不幸成为了恶魔的目标而已——换成另外的人,同样也会如此。
或许换成别人也会——但承受这一恶果的却是她自己。
她又想起自己的初恋,不知道她和阿尔萨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