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道。
宁丛雪轻啐一口,“吃了才好,省得你天天气我……混蛋,手往哪里放呢?”
“娘子,月黑风高,咱们该就寝了。”冷牧一脸涎笑,咸猪手还没有插进宁丛雪的领口,就被啪地一巴掌扇掉了。
“累了就去睡,我还要看几份文件。”宁丛雪狠狠地白了冷牧一眼,看到冷牧委屈的眼神,她赶忙转过头去,不是不想和他亲热,是怕再吐一回,正要那样,恐怕一辈子都过不了心理关了。
冷牧可不知道自己前两次的恶作剧对宁丛雪的影响那么大,依旧腆着脸往她跟前凑,“看文件是白天干的事情,晚上就该做……”
“这是很重要的文件,今天必须看完。”不等他说完话,宁丛雪就严肃地道:“冷牧,别逼我好吗,等我想要给你的时候,不用说我都会给你。这段时间我真的没有心情,别怪我行吗?”
有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了个透心凉,冷牧所有的热情瞬间熄灭,他怏怏地道:“这两天我可能会去一趟剑门乡下……你早点休息,我先去睡了。”
目送冷牧失望的背影远去,宁丛雪脸上涌现出愧疚的表情,她紧紧咬着牙关,只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两个耳光,为什么偏偏就要出现那样的心理问题呢?
……
段家在剑门属于客家人,是清末才迁徙过去的,不过发展到今天,人丁却也不单薄。段明珠要回家省亲,但凡段家人,不论远近,都是要跟着去的。
一行由二十多辆清一色黑色奥迪组成的车队,就这么浩浩荡荡的驶入剑门镇,所过之处,惊动了无数的人。
段家庄一百多户人家更是被全部惊动了,在车队距离庄子还有两三里的时候,整个庄子的人都闻讯赶了出来。
剑门的人都知道段家飞黄腾达了,连带着跟段家沾亲带故的段姓人家也飞上了枝头,这许多年里,段家也为庄子里做了许多好事,修路修堰等等。段家回乡省亲扫墓,大伙儿自然要来凑凑热闹。
只是庄子里的人显然都没有想到,段家的车队直奔段家祠堂而去,段家大当家段明珠一下车就扑入祠堂,跪在祖宗的牌位面前失声痛哭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段明珠并非真的动情,只是依照冷牧的话宣泄一下情绪。可是哭着哭着,早些年在段家受到的委屈就涌上心头,哭的便忍不住了,一声赛过一声凄厉,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段迪的父亲比段家老爷子去的还早,死于疾病,老人家信神佛,恰好有个游方的老道士路过段家庄,给段明珠批了一个“克夫”的神疾。在那以后,老爷子便将儿子的死归结到了段明珠身上,在余下的几年里,对段明珠横挑鼻子竖挑眼,到死都还带着怨气。
往段家祠堂一跪,再看到段家老爷子的牌位,多年来受到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段明珠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憋屈和伤心,哭的无比伤心,内心郁结的那些情绪却也随着泪水流了出来。
宣泄是为了舒张段明珠心中积淀的郁气,闻讯而来的村民却不知道这些事,听到段明珠撕心裂肺的哭声,一个个只是无比好奇。
不多时,又有村民跑了过来,带回来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段家还请了省城里的得到高僧,正在段家的坟场你做法事呢。”
人们更是好奇,从最初的心里疑惑,变成了争相议论。
“段家老爷子生前一直认为段明珠克夫,克死了他的儿子,听说死不瞑目,又跑回来找段明珠了。”
“那不是鬼上身?怪不得要请大和尚做法呢。”
“谁说不是呢,鬼上身吓人着呢。听说段明珠犯病的时候身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就是一个劲的掉泪。就是段家老爷子上身骂她咧。”
“要不是前一阵有高人指点,谁都还不知道段明珠犯得是啥毛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