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总算不能再维持着佝偻的姿势,刚刚将腰背打直,宁丛雪就冲了进来,他胯下那一顶雄伟的帐篷,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宁大美人的视线之下。
“冷牧,你王八蛋!”宁丛雪怒不可遏,扑上来就一脚朝冷牧的胯|下踢去。
冷牧吓的一哆嗦,赶紧翻身跃到床上,抓过被子将身体死死地捂着,“宁大爷,进房敲门,你就不能顾忌一点?”
“我顾忌个屁,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宁丛雪才不肯放过他,怒气冲冲地跳到床上,“你就盼着我顾忌是不是?然后你就好在外面沾花惹草?臭流|氓,我咬死你!”
这女人的牙齿有多么利索,冷牧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了,可不敢给她机会,身体一翻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臭流|氓,你放开我!”被冷牧强劲的臂弯拥着,浓厚的男人气息涌进鼻翼,宁丛雪有些请动,可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咬我,就放开你。”冷牧骑在宁丛雪身上,被子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两人都穿的薄,几若是肉贴着肉,彼此的体温融为一体,他才有点缓和的胯|下凶物再次抬起头来。
不偏不倚,那凶物就停在宁丛雪的胸脯之上,直挺挺地刺在那道沟壑之间,顶端悬着,甚至能够感受到宁丛雪鼻翼之间喷出来的热气。
这场景可比之前安宁在的时候更要香艳,时间好似忽然间停滞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好似有无形的电流在流窜,温度逐渐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