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应该不是随意,可近来她病着,精力短少,一想事情就有些头晕,只得抛下不提,挽着朱绮问一问家中的情况。
“公子,绮姑娘倒不是易与的。”溪流另一侧,关河压低了声音,貌似不经意地开口。
“她自幼在乾云身边,娇惯一些c傲气一些自然是有的。”袁凛将目光锁在树荫下,手中依然携了那本药经,“自然,她心机也比别的小姑娘重一些,但她现在再有什么怀疑,也不会告知阿颜的”
姐妹俩都不知她们原是同母所出,因此到底隔了些什么,朱绮她现在还不会有任何举动,最多只是为自己寻好退路罢了——毕竟将她带大的乃是乾云,何等厉害的一个女人。
“你回去之后,将我的书信暗中交与朱弦之先生”袁凛翻开书页,顿了一顿,拈出两封信,“这两封多出的一份就劳关河呈与父亲了,也免得你再伪作一份。至于究竟哪一份才写着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看来得看天意了。”
两封信,从外观看来毫无两样,至于里面所书内容是否相同,唯有拆破封口的火漆方能知晓。
“公子从未信过属下?”关河摇了摇头,没有去接过信,他是袁牧安插过来的,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袁凛从不曾这么明白地说出他的不信任。
“关河何至于如此自薄?比起塞云和竹枝,我已经足够相信你了。”袁凛将信交到他手中,将药经卷了卷收回袖内,“时候不早了,尽早送绮姑娘去上京,别忘了将行迹时时透露给我父亲。”
关河深舒口气,他在袁凛身边听事已有近十年,这些年来见他行事缜密果断,心中颇为赞许,只要不触及袁牧底线之事,总是尽力为他瞒着。
作为回报,袁凛待他的确算得信任,除了神医之事,其他事情对他几乎毫无隐瞒,可如今似乎有些不同了
看来这维持了十多年的平衡终要被打破,这一场冲突的输赢,不知会是怎样?(未完待续)
ps:发一章以示窝没有弃坑qq,不过稳定更新要等到八月份,其实也就10天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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