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
钱丹卓摇摇头,挡在他的面前,道:“孟师弟,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果你现在追杀到村庄里,会给我们落水宫带來很坏的影响。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个男子相当的有头脑,他先示弱后示以强,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角色!”
本來孟昊剑的愤怒已经燃烧起來,听到钱丹卓对秦少阳的评价如此之高,他的怒气更是无法遏止,伸手将钱丹卓给推开,喝道:“我偏不信,今天我要是不把那只臭虫给杀了,我就不姓孟!”说着,他的身体立即像一道闪电般急闪而去,奔向村庄的方向。
“糟糕,这下可真是要惹大麻烦了!”钱丹卓的脸色一变,暗呼一声,拔腿便跟了上去。
“你们快把我解开啊,我好害怕。”被捆绑在树身上的那个年轻女子朝着蒋池莲求救道。
蒋池莲鲜红的嘴唇翘起,她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匕首,來到被绑女子的面前,她用匕首猛地在年轻女子的脸蛋上划了下,一道血口呈现出來,鲜血顿时涌滚出來。这可把年轻女子吓了一大跳,声音充满着乞求和不安。
“你就尽量地哭吧,越哭你流的血就越多,就越能引來那些嗜血猛兽,嘻嘻!”伴随着邪魅而冷酷的笑声,蒋池莲转身便飞速离开深林,只剩下那个年轻女子在嚎啕大哭。
凭着多年生死边缘所磨练出來的嗅觉,秦少阳感觉到身后的浓浓杀意,想不到那三个落水宫的人竟然如此狠毒,竟然紧咬不放。如果他现在返回徐伯家,恐怕连徐伯也会跟着遭殃,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态发展。
不过秦少阳的脑袋也是转动非常快,他立即飞奔向村口处,那里有一个铁铃铛,一般都是打更用的,当然也有召集村民商议事情的工具。
“臭小子,总算给我找到你了,看我不杀了你!”不远处冲过來一道人影,正是浑身杀气的孟昊剑,朝着秦少阳飞扑过來。
秦少阳暗叫一声不好,他毫不犹豫地朝着村口方向冲去,孟昊剑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來到村口之后,秦少阳抓着铃铛大力地摇起來,发出极其嘹亮的声音,他将手扣在嘴旁,大声地呼喊道:“村民们快出來啊!落水宫的人又要杀人啦!大家快出來啊!”
刺耳的铃铛声再加上秦少阳的呼喊声,不少村民从房屋里跑了出來,纷纷前來察看究竟是发生什么事儿。不出眨眼间的功夫,秦少阳的周围已经聚集着不少村民,而孟昊剑也已经冲到他的面前,却因为众多村民而沒有动手刺杀秦少阳。
虽然充满着怒气,但是孟昊剑心里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如果他现在当着众村民的面杀死秦少阳,后果将难以想像!
看到效果已经达到,秦少阳得意地昂着头,他颇有些挑衅地看着对面的孟昊剑,道:“姓孟的,你未免也太嚣张了吧,虽然你是落水宫的弟子,但也不能因为你的特殊身份就滥杀无辜啊,之前那次你打断我们一个村民的腿还不够,现在还要杀人吗?!”
无话可说!
论动头脑,孟昊剑跟秦少阳差了好几个档次,他的脸色被秦少阳激得一阵青一阵红,双手也是紧紧地攥着,手背的青筋都显露出來,眼睛直直地瞪着秦少阳,牙齿也是咬得咯咯作响。此时,蒋池莲和钱丹卓也赶了过來,看到聚集在村口的众村民,他们也知道事情变得棘手起來。本來完美的陷阱计划却被搞到现在这副田地,这是他们始料不及的,更重要的是,他们太过轻视对手。
“真沒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厉害,看來孟师弟这一次是有得受了。”蒋池莲对陷入困境中孟昊剑沒有丝毫的同情,竟然在感叹着秦少阳的计谋,甚至还有些许的赞赏之意。
钱丹卓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脸凝重,看到有些激愤的村民,如果这件事传到落水宫,恐怕他们三人谁也逃脱不了干系。
有的时候,愤怒和憎恨会将人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