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om,。“忠义洪门,洪门忠义”陈国祥也被段昱这番话引起了感慨,反复念叨了几遍,长叹一口气道:“是啊,当年提到我洪门,华夏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但现在的年轻人知道我洪门的又有几个啊?!……”。
“现在的洪门早已不是当年的洪门了,帮众良莠不齐,多是被金钱迷了眼,不择手段捞黑钱之辈,帮内势力倾杂,为一己私利纷争不断,哪里还谈得上什么洪门忠义啊!就说这次的事情,固然是小女顽劣,不对在先,可要是当年的洪门,又岂会被区区的黑.手党逼迫到这般田地……”。
说到这里,陈国祥痛心疾首地用力捶了捶胸脯道:“我空占这龙头之位,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洪门江河日下,后继无人,如今只能偏居一隅,苟延残喘,我现在还能勉强支持,就怕我眼睛一闭,用不了多久,这个世界上就再没有洪门了!……”。
“我实在是愧对洪门先辈啊,眼看着洪门没落到今日这班田地,却是有心无力,今后九泉之下,有何脸面去见我洪门的诸位先辈啊!……”。
陈国祥这番话确是真情流露,说到激动处已是老泪纵横,一旁的陈美玲还是第一次见父亲这般模样,平时陈国祥对她十分溺爱,不想她卷入这残忍的帮派内部斗争,洪门内部事务,从不对她说起,陈国祥这番真情流露的话深深触动了她,也让她对自己过去的顽劣行为感到深深的悔恨,上前握住陈国祥颤抖的手,颤声道:“爹,都是女儿不懂事,给爹添了许多麻烦,我向您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肆意妄为了,您也别太难过了,您虽然没有儿子,可您有我啊,我可以帮您……”。
女儿表现出了出乎意外的懂事,让陈国祥也大感欣慰,慈爱地拍了拍女儿的手道:“美玲,你能这么懂事,爸爸很高兴啊,可惜……你终究是个女孩子啊! ……”。
陈美玲一听就急了,猛地一挺胸嗔怒道:“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哪里不如男孩子了,你没听说过巾帼不让须眉吗?!再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是这套重男轻女的老观念!……”。
陈国祥笑了起来,像他这种老派华人,要说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那才奇怪呢,呵呵笑道:“美玲,不是爹重男轻女,实在是帮派中事复杂的很,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抛头露面呢,不说你,洪门现在的年轻一辈中,我也找不到一个能接我这龙头之位的人,我这个龙头不好当呢,表面上看很风光,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如履薄冰啊,非有大魄力、大智慧者难当此任啊!若是能找到这么一个人,或许我洪门还有重振雄风,恢复昔日荣光的一天!……”。
陈国祥这番话看似是对陈美玲说的,但他却一直目光灼灼地望着段昱,像陈国祥这样年老成精的人,自然早已看出女儿对段昱的情意,而段昱各方面的条件也让他大为满意,让他不由生起了要招段昱做上门女婿,传自己的衣钵给段昱的心思。
段昱自然也看出了陈国祥的心思,但他却是不可能接受的,且不说他的身份是不可能担任洪门龙头的位置,对于陈美玲的感情他也不可能接受,但他又不想让陈美玲太伤心,沉吟着道:“伯父,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洪门会出现现在的状况,除了历史因素等客观原因,也和现在洪门高层思想过于守旧脱不开干系,洪门有一些老传统固然是好的,但是如果不能与时俱进,开拓进取,转变观念,那洪门还真的有可能会被历史所淘汰,我觉得陈小姐说的很对,时代不同了,我们不能用老思想来对待新问题,洪门是时候改革了!……”。
陈国祥微微一愣,洪门龙头掌管着富可敌国的财富,而陈美玲的美貌也是出了名,不知道多少人垂涎欲滴,而段昱居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让陈国祥对段昱的身份越发好奇了,而段昱的话可以说一针见血地点出了洪门目前最大的问题,让他也大感触动,第一次生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