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宅,楼顶天台,外围的放哨台等,全部有保镖轮班,两人在这里拉拉扯扯,绝对被人看见。
高水然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滑落脸庞,她想别哭,却止也止不住,乖顺地跟人快步走。
古东然既疼惜,又倍感无奈,前去第一栋洋房的二楼右侧第一间套房,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去。
高水然用已濡湿的衣袖擦了把眼角,环视周围,无比简单的家具,“古大哥,这是谁的房间?”
打了灯后,屋内灯光明亮,入目的是大部分的黑色调,玄关处是黑色,地板也是黑色大理石。
纯黑色的两张u型沙发,檀木茶桌,茶桌边,有烟灰缸,屋子里,明显充斥着男性的气息。
古东然答了句我的,用力把手中所有衣服尽数往沙发里抛去,包括那个浅粉色的名牌手提包。
浅粉,浅蓝,浅灰等颜色的精致毛衣和裤子,裙子,和浅粉色的手袋,在黑色沙发里更显眼。
高水然此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打嗝,哭得已没眼泪,透过朦胧的睡眼,再次望了眼四周。
几面墙壁,灰白,没有任何油画或壁灯等挂饰,觉得这屋子,这类以黑色调为主的装饰太怪。
这类装修的色调,不仅很奇怪,而且,也很不好,因为,无形中便给人一股压抑沉重的感觉。
情绪太消极,她顾不上失不失礼,鼻涕眼泪一把擦,评论道,“古大哥。这里真的是你房间?”
“地板竟是黑色,吓到我了,进来这里后,感觉好压抑沉重,古大哥,为何这麽喜欢黑色系?”
古东然低头,伸手为她轻轻擦了把脸上残留的泪。“不为甚么。我猜得到你不喜欢,别哭了。”
“总裁平时不准别人去主宅过夜,可是我又没其它房间的钥匙。你只能先睡这里,我睡沙发。”
高水然,天生黏人的本事不小,趁机踮起脚尖。紧紧勾住对方脖子,“古大哥。我想和你睡。”
她的嗓音,因为痛苦过后,没再那麽尖利,有些沙哑。娇娇懒懒,故意撒娇更显得媚之入骨。
红肿的眼眶,眼睫毛湿润。眼珠子被泪水浸洗无数遍,显得更乌黑。清莹,鼻子,脸颊发红。
古东然望了小女友两眼,心便像被甚么揪住,她还这麽年轻,他喉头动了下,有些情不自禁。
他自制力极佳,可更甚者,小女友,依旧满眼深情,爱恋地盯着他,那股爱意快将理智淹没。
高水然轻咬下唇,“古大哥,水然很想为你怀宝宝,像表姐那样,然后每天都看到你,你呢?”
他也渴望这样,古东然,内心无比复杂矛盾,心尖某一团沉睡的火热也缓缓苏醒,心脏发颤。
吞咽几口唾液,清清喉咙,同时不自然地挪挪身子,强忍着想要压上她,索讨疼爱的。
他深呼吸,“水然,外面寒气大,我先去洗头冲澡,你整理整理那些衣服,然后再睡一会儿。”
“怕不怕冷?衣柜还有多余被子,委屈在我这里睡一晚,明早再让小桃给你整理个房间来。”
说完,使劲挪开了女人紧贴上来的成熟身板,迫不及待地转身,再度深呼吸,往浴室快步去。
望着迫不及待地逃离她的高大背影,高水然像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低头,又抹了把眼角。
再想起继父威逼要离开心爱男人而说的那些狠话,不禁摇头苦笑,棋子,是用来联姻的棋子。
那张宽大舒适的黑色真皮沙发,那些浅色系的毛衣,裙子,裤子,看着不少,其实加起来不过只有四套,因为,今晚,她表姐匆忙让人载她过来,都没时间好好拾掇,衣服只够几天换。
抱那些衣服,返回套房卧室,缓慢又坚定,脱掉身上厚实睡衣,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