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死缠烂打。不过也对,反正都一早就与叶庭鹰那男人睡一块去了,再继续送,一番温存,取悦就能讨得叶氏集团更多的资金赞助的话,何乐而不为。
叶博宏早说过可以把孙子包养小明星甚至调教小女生,深夜不归的坏事一一记下,到时候向他禀告,爷爷为她作主。
他要包养甚么样的女人,自己虽有不快,但也管不着。不过,如果能手握他挪资,不知所谓地挥霍的证据,依照叶博宏节俭,严厉的性子,估计会好好修理那男人一番。唐逐雀坏笑了下,脚下的步子溜达得更轻快,十几下轻快的脚步声过后,她已奔上那间木制地板的卧室。
卧室的门微掩,没关上,她敲敲门,见没人应门,自行推门进去。
门后不远,便是那张可容五人躺卧的大床,床上的男人已换上了套白色的春季家居服,侧躺在床,双目闭紧,发出沉稳的呼吸气息——
唐逐雀蹑手蹑脚,在卧室里慢腾腾转了一圈:大床的对面,是一台簇新的高价台式电脑,电脑的主机在办公桌下的柜子里,但柜子门已锁上,其余的抽屉也拉不开,统统锁上。
那张洁净,光可鉴人的桌面,除了那台台式电脑的显示屏,空无一物。
办公桌后面五米远便是一简约的楠木书柜,书架的几个面被磨了光,摸上去,十分光滑圆润。父母的书房也摆放着这样简约,欧式风格的楠木书柜,书柜的裸露的接触面都经过特殊处理,不会染尘。
高达两米左右,宽达160公分的楠木书柜正面还有一层透明的玻璃墙,透过玻璃墙,分为上下两部分的书柜。最顶端的格子有几本关于跨国集团商业案例分析的商业书籍,还有一本厚厚的著名悬疑小说;接下来的格子是众多摆放得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文件夹,文件夹的颜色统一,全是天蓝色;再接下来的格子,便只是些摆放笔盒里的精致钢笔,以及两瓶无比墨黑的玻璃瓶墨水。
这样的办公摆设,对于叶氏集团的现任当家来说,寒酸得已不只是一点点了。父母书房那两个类似的楠木书柜,由上自下的分格,全部摆满了书籍,以及各式各样的文件,还有些象牙雕刻而成的吉祥物等。
文件少没甚么,或许,他也不经常在这里办公。但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那座简单,一目了然的书柜,那两扇透明光滑的玻璃墙也紧紧拉上,书柜边,有个小巧的数字加指纹的密码锁。
连办公桌的所有抽屉,书柜的防尘玻璃门也加锁并时刻锁上,按照父亲传授与她的那套解读人们的标准,可想而知,叶庭鹰这男人对自己身边事与物的把控有多么严格,他有强烈的控制欲,喜欢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这样的控制狂,对身边的很多人,包括不太亲近的人几乎都有近乎病态的要求,容不得别人去多管闲事;看不得别人打搅他原本作出的安排计划,当然,也绝不喜欢别人在他背后打小报告。
父亲唐展和曾跟她说过很多次:一介女孩子家,说话做事永远不要太绝,与人相处也不要太过强势冷硬,以柔克刚,温和待人,但也要展示给别人看自己的能力,不让人伤害到自身的权益,这样才是利己利人,最舒服的处世之道。
其实,说得更简单些,便是遇事莫急,凡?倘郑虮鹑苏故咀约旱脑颍紫撸惨靼锥苑降淖鍪碌囊还嵩颍级炒忧n拖赂欣诖锏侥康摹?br />
她深信父亲的厚黑学修为,可是这些话听来多么有道理啊,但很虚,做起来很难很难。尤其是面对叶庭鹰这男人,她每每气得像被惹毛的刺猬,但经常被吃得死死的。其实,细想下,与他相处时,她的身份角色定位一直都摆放得不太对——
唐逐雀坐在那张舒适,铺上柔软座垫的三角办公椅,若有所思地望着不远熟睡的男人。
这间卧室,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