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几人定睛一看,果然在木桶的水面上飘着的白沫里参杂这不少红色的血丝。
“肯定是财鱼咬了其他的鱼,小七,赶快回家去叫人拿桶子来分鱼,得赶快把财鱼和其他的鱼分开。”苏军一看,连忙吩咐亲弟弟苏铭去喊族人。
苏铭在族长这一脉的第三代男娃里排行第七。
“大哥,你认识这种黑色的鱼?”苏北好奇地问道,他还以为村里没人知道紫山湖中有黑鱼的存在。
“怎么不认识,紫山湖里这种鱼不少,但是很难抓到,以前村里人抓鱼的时候也偶尔抓到过,我跟你说,三儿,这种鱼价格可不低,有次我陪村里一个老人去县里看病,在县医院看见医院门口的饭店专门有人卖这种鱼汤,贵得很,听说很补血,很多人都买给那些生了娃的孕妇,当初你嫂子生安宇的时候,我也去给她买过。”苏军笑着解释道。
“这种鱼以前我们这喊黑鱼,但是县医院门口卖鱼汤的喊财鱼,我也就黑鱼财鱼的乱喊。”
四五百斤鱼,苏北一家自然吃不完,便叮嘱苏铭一家一户去通知族人,提着桶到湖边上来领鱼。
当其他村民看到木桶里乌央的肥鱼时,都惊讶不已,一问,知道这只是一条网一个晚上的收获之后,更是震惊不已。紫山湖鱼少,大鱼更少这个概念在村民心中是根深蒂固的事情,现在居然出现这样的大丰收,完全打破了大家故有的概念。
分鱼之前,苏北掏出新买的国产智能手机,调出照相功能对着一木桶大鱼拍了不少照片。
分完鱼之后,苏北让苏军带着手机里的照片前去县里联系水产商,同时再采购一些渔网。
今天这四五百斤鱼对于紫山湖湖底和暗道中的鱼来说,只是不起眼的极小部分,苏北在养鱼之前,打算对湖底的鱼来一次清理,把湖底,尤其是暗道里的大鱼都“打捞”上来卖掉,换成现金,然后再把湖底的暗道用铁丝网堵上。
堵上暗道之后,接下来清理湖中的小黑鱼则是苏槐的工作。
苏军下午从县里回来的时候,告诉苏北,他联系了县里一个做水产生意的商人。
“这个周礼是个大胖子,以前也到我们紫山村收过野生鱼和泥鳅,这次联系到他之后,给他看了照片,他答应明天一大早就开车来村里收鱼。”说到这,苏军有些犹豫地说:“不过我没说三千斤,只说了两千斤,三儿,你真的有把握能从湖里弄出三千斤鱼?”
苏北微笑地点头,道:“大哥,你放心吧,我说不少于三千斤,肯定就不会少于三千斤,既然这个周礼答应明天早上来收鱼,那今天下午还得麻烦大哥你带人去湖底下网,这一次把所有的网都下了,包括今天买的,组成一个渔网阵,争取明天一大早来个大丰收,也算是我们渔业公司的第一笔收入,呵呵。”
苏军见苏北说的这么肯定,只好点头,喊人去湖里下网。
而且今天的收获已经初步印证了苏北所说之话的正确性,苏军也开始隐隐期待,真的能从湖里弄出这么多鱼来。
苏军今天联系水产商的时候打听过各种野生鱼的价格,知道要是真能出三千斤野生鱼,那可是比不小的收入!尤其这黑鱼的价格更是不低!
这一次下网的数量达到了九张,都是那种长一百五十米的特制网,苏北让苏槐前去指导苏军他们怎么样布置渔网阵。忙了三四个小时,七八个人才把九张大网全部下好。
当他夜里,苏槐领了苏北的命令,又悄悄行动,用足足一通灵液泡过的鱼食撒砸渔网阵中间。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几所整个村的成年汉子们都被喊起床,带着各家的大小木桶统统来到紫山湖边。所有的木筏子也都托了过来叠在一起。
昨天各家各户餐桌上那些鲜美的鱼肉已经提起了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