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了的桃子,香气四溢,动人心魄。
优美婉转的音乐又似有缠绵之意,壁灯闪烁着,给秦凤修长圆润的上半身镀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辉,而她的脸上纵然无意也是发散着迷人的光辉。彭远征长出了一口气,心底情不自禁地浮起“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玩味感慨,微觉有些异样。
彭远征隐藏着惊艳c欣赏而又微带有一丝“色迷迷”的眼神,让秦凤先是一阵茫然,旋即又一片羞恼。
秦凤咳咳地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却不料她这样更将胸前的波澜反衬得淋漓尽致,而在无形的起伏间,更显风姿妖娆和艳丽动人,而那一抹故作的严肃悄然又被那一抹慵懒的风情所取代。
彭远征蓦然扭过头去,强行驱逐着自己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各种旖念。
而秦凤也有些尴尬地扭头看向了彰显西方写实主义的墙壁装饰,侧首望着上方那一盏浪漫蒂克的欧式古典壁灯。
彭远征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多少有些无语。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面对秦凤,他心头总是生不出凝重和敬畏的感觉,哪怕他千万次地叮嘱自己——对方是区委主要领导,但还是控制不住,以一种更放松的姿态c展现出自己性格中放纵的另一面,来与秦风相处。
他甚至有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冲动,想要将眼前这成熟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狠狠揉搓出她威严外表下包裹隐藏起的闷骚来。
汗。彭远征忍不住一阵瀑布汗,他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和无耻,这种邪恶的感觉,让他多少有些无地自容。
气氛异样c沉闷而暧昧。
秦凤在那边如坐针毡,脸色涨红又纾缓c纾缓又涨红,一颗心紧张地跳动着,那份羞恼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窒息感。
“先生,小姐,两位的餐来了,请慢用。”女服务员动作轻柔地将两份餐摆在桌上,然后转身离去。
彭远征长出了一口气,勉强笑道,“吃吧,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秦凤默然低头吃着,动作也是极优雅。只是与冯倩茹相比,她的优雅中难免混杂了一丝故作姿态和表演色彩。或许从她成为领导干部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开始给自己套上了一顶严丝合缝的演出服,一举一动都经过了无数遍的演练。
两人都觉气氛尴尬,各自埋首“猛吃”,只是过了一会,彭远征才猛然发现,今天跟秦凤吃饭不是目的,谈丰泰纺织的项目才是目的,就苦笑着抬头来望着秦凤,开口打破了这无言的僵局:“秦书记,如果公开出面牵线搭桥有难度,那么私下里帮我约一约丰泰纺织的老板郑丰泰吃个饭,总行吧?”
“不行。”这回秦凤更干脆,直截了当地就一口回绝。
彭远征眉头紧蹙,他觉得秦凤的态度太诡异。既然她已经同意和认同自己的观点,那么,她出面帮着云水镇引荐,也不算离谱。所谓区委书记不宜插手经济工作,其实就是一个幌子。区委书记不宜插手的事儿多了,但哪一项她不曾插手过?
一把手啊,可不是区委的一把手,而是整个新安区的一把手,因为说白了,区政府就是在区委的领导下开展工作。
气氛再次沉闷下来。彭远征有些无语地望着秦凤,突然“恶狠狠”地往自己的牛排上撒了一大堆的胡椒面和咖喱粉。
秦凤皱眉抬头望着他,“你疯了,干嘛这是?”
“爽。”彭远征用叉子夹起一块塞入嘴中,动作夸张地咀嚼着。
就在这时,秦凤突然脸色涨红,猛然扭头侧身,深深俯下身去。
一抹雪白的沟壑在彭远征的眼帘中若隐若现,他有些讶然地放下手里的叉子,发现那厢走来一男一女,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挎着膀子,神态亲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