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交给他。”李华文微笑道。
“盛全二十六岁了吧?”李华虎问道。
“虚实二十六岁,再过一个多月,他就满二十五周岁了。”李华文说道。
“盛全也不小了,该结婚了。他和他那个高中女同学,处对象好几年了吧,华文,丽云,你们也催催他。”李逸松说道。
“丽云没少催他。”李华文苦笑道,“可他说自己还年轻,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不急着结婚。”
“盛全什么意思啊,骑驴找马?”李华虎开玩笑问道。
“你怎么这么说你侄子呢?”李华文瞪了李华虎一眼,佯装不悦道,“盛全像我,用情很专一的。”
李华虎不置可否一笑,转移话题道:“大哥,今年中秋节,你给公司员工送月饼了吗?”
“送了,能不送嘛,往年都送,今年不送,肯定说不过去。”
李华虎笑呵呵道:“我发现越大方的老板,越有钱。”
“你把话说反了,是越有钱的老板,越大方,穷的老板,想大方也大方不起来。”李华文微笑道,“不过,也不能太绝对了,很多有钱的商人,很小气了,守财奴一样,不仅对员工很苛刻,还对自己很吝惜!”
这天晚上,在李逸松和李华龙的再三邀请下,常玉留住在李华龙家过夜,第二天,常玉将和李逸松一家人一起过中秋节。
次日,中秋节,星期五,这天学校上课,入学的孩子都去学校上课了,而李逸松和三个儿子都没有出门上班,他们的妻子也都待在家里,热热闹闹地过中秋节。
中秋节这天晚上,李华龙陪杨蒙过夜。
激情缠绵后,杨蒙依偎在李华龙的怀里。
杨蒙问道:“阿龙,常玉先生的画作,将来真的会很值钱吗?”
李华龙闻言一愣,笑着反问道:“你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啊。”
“我不是听你说过几次,将来,一副常玉先生的画作,就能够换一套房子。”
李华龙笑道:“既然你都听我说过了。你还问。”
杨蒙娇嗔道:“我没话找话说,行吗?”
“行,蒙蒙老婆大人想说什么都行。”李华龙笑呵呵道。“印象派油画,你知道吧?”
“知道一点。”杨蒙微笑道,“莫奈,毕加索,还有梵高,他们的画是印象派吧?”
“没错。外行人看印象派的油画,觉得不好看。还觉得画家的画画水平很一般,但在行家不会这么看。油画不是照相。画得像未必好。我感觉常玉先生有些特例独行,一位伟大的画家,一定要具备这种特质。我想将来多为常玉先生作画展,多多推广他的画作。好好包装一下,将来,他肯定会成为世界著名画家的。有名了,他的画作自然就值钱。”
“有点炒作的嫌疑啊。”
“多少有点吧。就说梵高吧,他去世之前,生活潦倒,世界上还有很多知名画家,生前过的不如意,画作得不到认可。等他们过世后,他们的画作得到追捧世事无常啊!”
李华龙轻叹了一口,神秘一笑。继续说道:“蒙蒙,你想象一下,三十年之内,一副梵高的画作能卖几千万美元,甚至上亿美元,那是什么样地疯狂。”
“不会吧?!”杨蒙惊诧道。对她而言,一幅画卖上亿美元。就是天方夜谭,“现在梵高的画作能卖多少钱呢?”
“梵高的画作数量很少,大部分存放在博物馆里,市场上流通的画作数量就更少了,所以说,梵高画作的价格不好说。”
“你手里有梵高的画作?”
“有一副!”李华龙嘿嘿笑道,“是一副静物画。”
“什么时候买的?花了多少钱?放在哪里?”杨蒙连着问了三个问题。
“前年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