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走过木剑谣身边的时候斜视了一眼这个看起来面容清秀的小少爷,方才情急之下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的脸,见木剑谣似乎也正望着自己看的时候苏沫挤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给男人:不管他是谁,自己对伤害自己以外的人是没有恶意的。
这个笑容让刚刚还一脸凶相的木剑谣马上露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出来,男人甚至连一开始的怀疑都没有了:自己很纳闷一向都跟自己很亲近的苏沫怎么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直到现在木剑谣才觉得,或许她就是为了跟自己开玩笑吧,毕竟她一直都是个喜欢玩闹的丫头。
“你跟过来干嘛”
宫冥止看到木剑谣被人搀扶着一跳一跳的跟上了苏沫之后很不欢迎他似得挤到了男人的前面去,现在的苏沫可不会顾及木夫人的面子而对他再三忍让的,因为女人压根就不记得这个男人是谁。
“我说你怎么回事,一见面就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一句话都不说”
木剑谣将前要过来阻拦自己的宫冥止完全无视了,男人凑到苏沫面前似乎是用很不满意的口气对女人大吼了一声:话说这个样子的苏沫也不像是因为内疚而故意不说话的,看起来倒更像是无意针对自己的,仿佛自己就是跟她无关的路人甲,自己连“故意被无视”都算不上。
苏沫被木剑谣一吼吓了一跳,女人有些错愕的看了看已经挤到自己身边的木剑谣:男人脸上散发出来的不是刚刚充满生机的活力气息,满满当当的明明是一股无名火气,并且貌似这火气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苏沫有些无助的看了看银美刹,搞不懂怎么自己遇到的每个人都像是之前跟自己很熟悉或者是有渊源的样子,但是自己竟然对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察觉到木剑谣肯定是认为自己是故意不理他的,苏沫叹了口气,自己倒是巴不得这是装出来的呢。
“这是木剑谣,木府的小少爷,她的娘亲也是您的干娘,只不过后来在咱们宫王府被人谋害了,木少爷八成又是来找您要说法的。”
银美刹张开右手做个个扇形的“围墙”把手靠在苏沫的耳朵上小声的跟女人解释着,女人可是尽量把有关的事情都概括进去了,当然其中的细情要说起来的话应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吧,但是看到木剑谣的样子之后银美刹就觉得他绝对不是来叙旧的,完全就是一副讨债人的样子。
“你在这里嘀咕什么”
木剑谣很不爽的将银美刹从苏沫的身边扒拉走,自己取而代之的来到苏沫身边,男人一脸疑惑的看着苏沫脸上的面纱,“打扮成这样是想躲开我”
反正自己在宫王府被关了三天了,若是那个宫冥皇有心袒护她的话自然早就派人来告诉她自己来宫王府找她的事情了,她若是打扮成这样是为了躲避自己的话那还真是够不用心的,她就是把整张脸都蒙起来自己也定然能把她给认出来的。
话说宫王府的行事风格实在是有些太诡异了,如果真的不像让自己跟苏沫见面的话怎么又会特意让人在自己面前禀报这件事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宫冥皇那个男人故意纵容他手下这么做的,他是故意让自己来找苏沫麻烦的
“你是为了你娘亲的事情来找我要说法的”
苏沫盯着木剑谣一脸认真的表情差点就把男人给吓到了,之前苏沫对于娘亲的事情总是能避就避,若是实在避不开的话就装疯卖傻的把话题给扯开,没想到她居然自己把话题扯到这上面来了,其实男人心里只是想为自己现在收到的不公正的待遇讨要个说法罢了。
“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情”
木剑谣一副忘了正经事的样子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下苏沫,她若是不说的话自己还真不想在这里提及这件事情,说实话自己这次不过是想找个理由从宫王府跑出来罢了,至于别的事情也没有抱什么太大的想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