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好。阿芷自幼参加各种宴会,到时候她会照顾你们的。”刘氏对江藜两人道。
江芷被夸的红了脸,抿着唇对江藜道:“姐姐放心,到时候你们就跟我在一起,我会照顾你们的。”
刘氏也在受邀之列,但是夫人们往常聚在一起听戏摸牌什么的,小姑娘们不耐玩她们这些,往往会由长宁伯的小姐带着去旁的地方,各自玩。
江藜想到昨儿江芷还一副担忧的模样,对于参加长宁伯府的宴会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今儿就已经调整好心情了。果然她是痴长了几岁,还没有阿芷有勇气。
长宁伯府的赏花宴是下午开始,夫人们过去说说话喝喝茶听听戏,晚上在长宁伯府吃了宴会,赶在宵禁之前回来。
吃了午饭,歇了一刻钟,就有小丫鬟来说到时辰出门了。
江府所在胡同里长宁伯府在的地方还是有些距离的,江府地位低,头一回参加长宁伯府的宴会,自然不能去的太晚,那会给主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江藜江春到了二门,刘氏江芷已经到了,两辆马车里,前面宽敞的自然是刘氏的,江芷也站在刘氏身旁在说话。
等她们来了,刘氏让她们上后面一辆马车,几人坐定,马车就缓缓的动了。
路上外面热闹非凡,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江春忍不住把帘子挑开一条缝往外看,很快就意兴阑珊的松了帘子。
“你怎么不看了?”江藜心里还在默念着郑嬷嬷教的规矩,见江春一副不开心的样子,问道。
江春耸耸肩:“没意思,这样匆匆一瞥,什么也没看到。这些世家大族的小姐真可怜,看什么都看不真切。”
她能发出这样感慨,还是很让江藜惊讶的,她往外看了看,这是在大街上,街上行人多,马车跑的并不快,即使这样也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江藜有些明白她的感受。
“在马车里往外看,就跟过客似的,匆匆而过,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留下。你要是想逛集市,过两天咱们出来逛。我还听顺子哥说,过些日子京城的寺庙还有庙会,咱们也去逛庙会去。”江藜道。
江春听了果然有开心起来,跟江藜两个兴致的谈论起庙会来。
即使出门早,到了长宁伯府门前,光是停靠马车都等了一会儿。
京城勋贵家里的宴会,帖子难得,请到人身份也最贵,不好给谁特权,大家就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一个一个的进去。
到了二门前,下了马车就看到有不少管事妈妈模样的人,看到有客人过来,就会带着两个穿着青色比甲的丫鬟过来就恭敬的过来行礼,带着来客往里走。
长宁伯人丁不旺,早些年因为爵位的问题跟亲近的几枝都闹的有些不愉快,这些年长宁伯府一枝越来越兴旺,其他几枝也想凑过来,奈何长宁伯还记恨着当年的恩怨,并不愿跟她们亲近,是以每到年节宴会的时候,就会有些忙不过来。
江府女眷第一次来伯府,伯府的下人并不熟悉,来迎客的妈妈笑的异常热情的过来行礼,带着往里走的时候适时的询问了两句,既不显得唐突又不突兀,却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等到了举办宴会的琼芳阁,长宁伯府的女眷过来的时候,她轻声的提点了一下,长宁伯府的女眷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江夫人可是稀客,快些进来,陈大夫人她们已经到了,刚刚还问起您呢。”长宁伯府的女眷携了刘氏往里走,看了看江藜姐妹三人,对刘氏道:“江夫人好福气,府里姑娘各个如花似玉,聪明乖巧,看着就让人羡慕。”
刘氏不太清楚说话的是长宁伯府那位女眷,嘴里谦虚着,笑着应和两句。
刚进了琼芳阁大厅,就听到里面一个爽朗的笑声,接着就满屋子莺莺燕燕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一下子见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