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那痛苦的哭喊声。如果他们不是机警提前摆好了陷进,又安排了人值夜,那江有才跟王宗水两个畜生是不是当时得手了如果他们真的得手了,咱们怎么办处置他们处置以后,阿藜怎么办,她那时候可已经是王宗水那混蛋的人了。到时候江训问起怎么我们怎么说这样糊里糊涂的让他们凑成对那村里其他人以后照样学样,这可不乱了吗”
老者说着叹息一声:“我家里还有两个孙女呢,我闭着眼睛都想是不是也有人打着这样肮脏的心思,心里怕的不行。好几回我下地都路过阿藜家门口,多想拐个弯进去跟她说声对不起,请求她原谅我。可是我不敢,我害怕她臊我一脸,我一想到她喊我叔公,我害怕。我们这些老东西凭什么享受着村里人的供奉,族人的尊敬,那都是因为我们的年纪大辈分长,会以身被表率,做族里年轻后辈的榜样,而不是这样不辨是非,以个人喜好论亲疏。我觉得阿藜这事上,我们有失公允,你们要是说要去道歉,我豁出这张老脸,我去”
其他几个老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人咬咬牙,道:“我也去,我也亏得亏心。”
“咱们都去,咱们去道歉,实在不行我们给训哥写告罪书,还要让家里的小辈都看着,让他们知道,人不是不犯错,犯了错最重要的是要知错能改。”
屋里其他几人也都应和着,面上一派轻松,好像这一去让他们卸下了背上沉重的枷锁,人也精神起来。
商议好了下晌去道歉,他们又开始商量下晌要不要带些东西去给江藜,但一想到家里现在一穷二白的,开始苦恼起来。
走到江家门前,二叔公想了想叮嘱道:“咱们今儿主要是来表达咱们的歉意,这个是最重要的,至于挽留阿藜的事儿,咱们表达了咱们的意愿好,但不能强留。知道了吗”
“二哥,你当我们是傻的,我们都晓得,不会说错话的。”其中一人轻松的开着玩笑。
二叔公想了想。这几个也确实都比较老实,于是不再说什么了。
看到村长跟几位叔公辈的人上门,庆伯愣了愣忙迎了上去,心里很是忐忑,难道又来找麻烦了左右看了看也铁柱跟荷花都不在前院。心里急的不行。这谁去后院给大小姐说一声,提个醒啊
“不知几位老太爷来是”上了茶,庆伯惴惴的问道。
村长虽然在村子里地位很高,但说起来按辈分还是二叔公更高,二叔公也最公允,跟江家的关系也更好,于是由他先开口。
“阿庆啊,我们今儿来是找阿藜的,你叫她出来,我们有话跟她说。”二叔公道。
庆伯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昨儿江春她娘拉着江春过来,二话不说跪在江藜面前,说不管江藜去哪儿江春都跟着她,江春是她的丫鬟。当时他们都吓了一跳,大小姐竟然要走。
村里出了这么些事,有人还居心叵测的往大小姐身上泼脏水,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呢,大小姐受了委屈想去京城找爹娘找依靠找安慰那是再自然不过了。
可是江家的情况跟旁人家里不一样。
别人不知道,他江庆能不知道,老爷要是想接大小姐去京城会等到现在当初家里大旱他给京城去了信。老爷的回信也是让他照顾好家里,另给了一百两银票让他们花用。这一百两银子平常时候能够一家子吃好几年的,可是大旱的时候粮价一天一个样,这还不一定能买得到。
老爷的态度他都明白了。大小姐会不知道她去京城干什么,责问老爷还是自取其辱
那是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舍不得大小姐去京城。不说这一路的凶险,说老爷没让大小姐去京城她自个跑去了,老爷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她到时候面对爹不疼娘不的真相,只怕会更加伤心。
荣婶从昨儿开始劝大小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