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状元郎和连轩买自己赢不是一回事。
连轩赢的可能性太小,但是状元郎赢那可能性太大,所以赔率就小,指不定还达不到一比一。
没有赌的必要。
安容端茶轻笑道,“你要想赌,可以试试,给自己挣一笔嫁妆。”
芍药脸腾的一红,再不说话了。
碧儿就开始挠心挠肺了,你问啊,你赶紧问啊,谁是新科状元啊。
不怪碧儿着急,每三年科举,就那么一位状元郎,如同凤毛麟角。
发榜那一天,多少人盯着三甲呢,没娶妻的三甲,那就是乘龙快婿啊,要抢的,下手晚了,可就没了。
可芍药不问,她又不好意思打听,免得让萧怜儿觉得,她真巴不得她嫁给状元郎似地,女儿家,提及嫁人,总是脸皮太薄。
萧怜儿赶紧把话题岔开,聊起其他。
倒是安容,坐久了,觉得腰泛酸。
她站了起来,萧怜儿也跟着站了起来,陪安容逛花园去了。
聊着聊着,萧怜儿就说起给萧锦儿准备的添妆,她亲手绣了一屏风,不是寻常的富贵牡丹,亦或者是白头偕老,而是一本经书。
保佑萧锦儿平安和顺的,毕竟她要嫁去冀州,路途遥远,以后再见不容易啊,崔家是大周首富,不缺富贵,比起其他,她更希望萧锦儿平安。
只是绣了经书还不够,还得找大师开光。
萧锦儿出嫁在即,萧怜儿打算去大昭寺一趟,她向安容提及此事,是有缘故的。
大昭寺的状元及第笔,可是京都难得一见的好笔。
基本上,参加科举的考生,都会去求一支,或者是家中兄弟姐妹求了,送给他们,借以期望他们鲤鱼跃龙门,成为天子门生。
武安侯府,沈安北和沈安闵都要下考场,萧怜儿觉得安容应该去求,也会去求一支,正好一起了,也有个伴。
安容点点头,道。“我是打算去大昭寺一趟的,正好替相公和外祖父他们求个平安。”
萧怜儿连连点头,“那什么时候去?”
三天后就要进考场了,没几天可选的,安容笑道,“明儿去吧。”
萧怜儿点头,“那就明儿去。”
碧儿就道。“姑娘。你的屏风还差几个字没绣完呢。”
大姑娘出嫁还要六天,不着急啊。
萧怜儿就道,“几个字。几个时辰就绣完了,不耽误出府。”
安容看了碧儿一眼,她知道萧怜儿是在迁就她。
一般用作添妆的屏风,都是双面绣。可不是容易绣的。
安容便道,“夜里熬夜容易伤眼睛。还是白日里绣吧。”
萧怜儿点点头,道,“那我先回去了,明儿一起出府。”
安容点点头。
萧怜儿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
碧儿则把芍药拉到一旁,嘀咕了两句后,就跑跟着萧怜儿了。
留下芍药站在那里。有些凌乱。
安容瞥了她一眼,芍药就道。“碧儿也想给自己挣笔嫁妆……。”
也就是,芍药买谁是新科状元,她也买谁。
芍药没有多想,明知道能赢,替自己挣嫁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安容嘴角微微上扬。
碧儿可不是想替自己挣嫁妆,她是纯粹的好奇谁会是新科状元。
安容也不隐瞒,笑道,“赵初。”
“赵初?”芍药已经自己听岔,“少奶奶,你说的是新科状元,还是国公府暗卫呢?”
安容,“……。”
赵成、赵风、赵行、赵正、赵七、赵……
以赵开头,两个字的,芍药认得的,除了定南伯嫡子赵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