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看热闹的,还有狐朋狗友,明知道他憋尿憋的难受,还故意嘘嘘,差点害他出大丑……算了,不提了,以后一一回报便是了。
临墨轩,书房。
安容坐在那里,望着手腕上的玉镯,目不转睛,她在祈求。
祈求木镯怜惜大周百姓,赐予治疗瘟疫的秘方,好解决陷入水深火热的百姓们。
三天了。
这三天是连轩苦熬的三天,也是京都难熬的三天。
在翊坤宫,安容给朝倾公主赔礼道歉,她交出了所谓治疗瘟疫的药方。
三天过去了,除了服药的第一天,瘟疫病人的病情有了些控制,之后两天,病情就恢复了。
昨儿更是全面爆发,一夜之间,有将近百人病逝。
最叫安容揪心的事是她的揣测成真了,那些铜钱沾染了病毒,哪怕及时消了毒,碰过的人里十之七八都染了毒。
如今的京都,得瘟疫的人不少于三千人。
若是瘟疫不及时医治,接下来只怕不敢想象了。
安容拍了下玉镯,什么破镯子,明明有医书能救命,偏不许人进去,要你何用?!
安容骂完,继续祈求。
外面,芍药急急推门进来道,“少奶奶,不好了,有好些瘟疫病人堵在国公府跟前,要国公府给他们一个交代!”
安容听得眉头一皱,“把国公府堵了?”
芍药点头如捣蒜,“那些人也不知道听谁说,铜钱有瘟疫病毒,谁捡谁感染,现在知道瘟疫没法医治,来咱们国公府讨说法呢。”
安容听得暗气,不用说,那些人肯定是被人怂恿的,萧国公府在大周的威望,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贸贸然来。
只是现在他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旦乱起来,也够国公府头疼的了,总不能全杀了吧?
安容起身,要出去瞧瞧。
临墨轩离二门最近,安容走到正院时,国公府的太太们都没来,只萧总管在那里周旋。
可是萧总管的周旋压根就没用,那些人只想活命。
安容才走上台阶,有眼尖的瘟疫病人就指着安容道,“就是她怀了身孕,萧国公府才撒的铜钱祸害我们!”
一句话,那些瘟疫病人都跟发了疯似地。
安容脸黑如墨,芍药拉着她离开,安容迈步出去。
那边,萧湛骑马归来。远远的就下了马,是用轻功飞过来的。
安容走到他身侧,正要说话呢,却见远处有辆奢华的马车停在那里,眼熟的很。
可不正是朝廷给朝倾公主准备的车驾么?
安容嘴角泛冷,她赔了礼,道了歉。该做的都做了。她不救大周百姓,还来国公府前看热闹,今儿就叫你看回好热闹!
安容走上前。道,“诸位且安静,那日,你们在街上捡了铜钱。夜里是否有官兵要你们将铜钱煮开?”
那些人点头,“确实有过!”
安容笑了。“你们该听说了,那天晚上,萧老国公踹掉宫门闯宫的事吧?那是国公爷得知铜钱能感染瘟疫,及时进宫求皇上下圣旨。以免发生更大的祸事,国公爷做了这么多,你们觉得感染了瘟疫的铜钱会是国公府撒的吗?”
有人思考。觉得安容说的在理。
有人则起哄的,“国公爷为大周好。我们知道,可是你就不同了,武安侯府祸事连连,你嫁进萧国公府,萧国公府就开始倒霉了,难保不是你叫人丢的铜钱,国公府尽力补救!”
一番话,将那些百姓又给煽动了起来。
萧湛瞥了那男子一眼,手轻轻一抬,便有暗卫过去抓住他。
那男子挣扎,可还是被抓上了前,安容笑脸盈盈的看着他,“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