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二房四房五房,多一间铺子,一间庄子,还有四百亩良田。
另外分家之后,侯爷又给了三房一间四进的庄子,和六百亩良田。
还有老太太,她这辈子就两个嫡亲的儿子,现在三房要分出去,她这会儿不把自己当年陪嫁的东西分些给三房,往后等她作古了,让三老爷和侯爷去分,指不定就闹得兄弟阋墙了,这事京都不是没有过。
她的东西,得她来分,到时候有怨有恨都怨她这个做娘的便是。
老太太出嫁几十年,逢年过节大家孝敬的,还有她自己置买的庄子铺子,可是不小的一笔收入。
老太太给了三房一万两银子,两间铺子,一间四进的院子,还有良田六百亩。
至于其他三房,老太太只是意思意思的给了三千两。
二太太和四太太心中不虞,却也无话可说,那是老太太的陪嫁,她给谁都行。
便是一分不给她们,她们也无话可说,谁叫她们老爷不会投胎了,投了个做妾的娘!
再扪心自问,等她们到老太太这位置时,庶子分家,她们连不苛刻庶子的家产都做不到,何况还给他们东西了。
本来二太太因为占了便宜还沾沾自喜,可是细细算来,三房本来就不比她们差,这还不算数沈安闵的酒坊。
要是算上的话,估计能甩她们几条街了。
酒坊的生意,她们都长了眼睛看呢,指不定这些天,三太太数钱都数的手软了!
再加上侯爷给的,老太太给的,三太太手里拿的估计是她们的一倍,二太太就怨恨起二老爷来了。
但是怨恨归怨恨,她这辈子还得指着二老爷活。
二太太望着安容,侯府最大的财主不是老太太,也不是侯爷,而是安容。
那些秘方、酒坊,还有萧国公府抬来的陪嫁,足够她奢靡的过两辈子了。
二太太红着眼眶望着安容道,“安容,你二叔如今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往后还有没有了指望,我想拿一万两银子入股你和闵哥儿的酒坊……。”
二太太话音未落,四太太便接口道,“是啊,我也想入一万两的股。”
安容听得白眼直翻,侯府的主意打不了了,又来打她的主意了,她钱多了,就是丢湖里,也不会便宜了二房!
安容还没有说话,沈安溪便道,“四姐姐,昨儿晚上清和郡主想入股,你答应了没有?”
沈安溪在给安容眨巴眼睛,清和郡主想入股酒坊的事,纯属子虚乌有,沈安溪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给安容一个好台阶下,毕竟这事不大好拒绝二太太她们。
安容摇头,“没有。”
清脆脆两个字,回绝的二太太她们哑口无言。
清和郡主是什么人,长公主嫡亲的女儿啊,皇上的亲侄女啊,她主动提入股,等于是主动送上门给酒坊做后台,这样的好事,安容居然拒绝了,又怎么会稀罕她们呢?
但是二太太还想挣扎一下,刚要开口,就被老太太给打断了,“家产分好了,就各自散了吧,等二老爷养好伤,就着手准备好住处,搬出侯府后。”
二太太脸色瞬间大变,老太太这是赶他们二房离开?!
二太太正要哭委屈,老太太便望着三太太道,“一个月时间,够三房寻到好住处了吧?”
老太太也知道,这家要分的大家心服口服,就得拿三房开刀。
她给的庄子铺子好,就是怕说这话,伤三房的心。
可是老太太不知道,三太太是一点儿都不伤心,她高兴极了,忙道,“够了,一个月足够我们三房搬家了。”
四太太眼睛一凝,“三嫂,你这么笃定,是寻到好住处了啊?”
三太太笑着点头,隔壁钱家的事,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