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叫人发现了,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她相信萧湛的为人,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前世就不为女色所动,在安容的心里,萧湛是一个顶好的男人,如果清颜不是她的朋友,不是对她有恩,她不能忘恩负义,萧老国公那么喜欢她,她不会再纠结反抗。
可结果呢!
他居然有轻薄人的浪荡子行径!
安容觉得前世清颜看错了人,萧湛压根就不是她说的那样,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他只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
这一世,他遇到的是她,没有清颜震着他,他就原形毕露了!
安容越想越伤心,觉得自己好欺负。
好不容易大着胆子打萧湛,结果倒霉的还是自己,她怎么就那么倒霉。
萧湛站在床边,眉头扭的没边了,他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行为过于孟浪了些,可那是他情不自禁,他想安慰安容,可是话到嘴巴,就是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他能夸她的小山峰手感不错,他很喜欢吗?
他能说被碰一下而已,又不是外人,他们已经定了亲,迟早要嫁给他,最后还不是给他碰?
萧湛觉得自己要是这么说,安容真的会把他往死里打。
纠结了半天,萧湛道,“我明儿就娶你过门。”
等过了门,她就不会这样害羞了。
安容听得怔住,她猛的掀开被子,大声叫道,“我不要嫁给你了!”
一句话,瞬间点毛萧湛。
他脸色阴沉,望着安容,浑身寒气直冒,“已有肌肤之亲,你还想要嫁给谁?荀止?那也是……。”
萧湛一声我还没有说出口,安容又将头蒙住了,还说了一句话,“我谁都不嫁,我出家做姑子!”
萧湛脸色更差,他觉得最后一句才是安容最想说的话。
“这么多天,你没再提退亲的事,是不是打定主意最后青灯古佛?”萧湛声音冷沉,如冰。
被子里,安容的眼泪划过脸庞。
她确实不止一次有过这样的念头,尤其是萧家送纳采礼登门,荀止的家传木镯变成了紫金手镯。
不论是萧湛,还是荀止,都救过她的命。
安容不想辜负任何一个人。
她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她只能伤两个人的心。
之前,她救了萧湛,也把萧湛住在她屋子里的事告诉了荀止,他的反应,让安容心寒。
她感觉不到荀止对她一丝一毫的在乎。
安容觉得,荀止一再说娶她,不是真心的,只因为他的家传木镯在她手里,是不得不娶她。
若是真心,又怎么会看到萧湛住在她这里,他来侯府,却只和萧湛说话,而且关系亲密?
安容心中有气,再加上萧湛对她真的极好,好的她都觉得自己该以死谢罪,她就想,上辈子,这辈子,她始终欠萧湛一个媳妇,不如就嫁给萧湛,清颜回不来,他迟早会娶别人。
把萧湛交给别的女子,安容不放心,她更有些舍不得了。
安容决定顺从,要是哪天有人愿意牺牲自己,让清颜回来……
她再退让便是,哪怕她那时候会舍不得。
安容想的很通透,可是架不住木镯起了变化。
若只是一个破烂木镯,就算再坚硬,再不寻常,那也只是一个破手镯。
荀止不是真心喜欢她,他救过她的命,救过三太太的命,将来若有困难,只要她能帮,哪怕只能帮到一点点,她都会万死不辞。
可是木镯真的是人家的家传之宝,安容的心又摇摆不定了。
安容没想过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她不止一次后悔当初戴上木镯的情形。
可是事已至此,她也无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