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酒色财气诱惑,总是有办法的。”
叶勇通沉吟不语,他在衡量张宏献的话有多大的可信性,张宏献这是在说真话,还是想要抬高对手以索取更高的报酬?
“张师傅,出点钱我倒是不在意的,但是时间上却耽搁不起,能否用你说的那些手段摆平这个人还是个未知数,只是又要花费不少的时间,难道张师傅就没有办法将他直接赶走么?又或者另作一局,让他看不出来就是了,张师傅放心,钱这方面叶某绝不吝啬。”
张宏献摇头,他明白叶勇通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想赚挣个钱,只是如果那人真的能在十几二十米的距离上施展术法,这样的对手可是极为难缠的,一来自己没有必要为了点钱去冒险,二来,如果双方斗法,时间可能更长,到时候叶勇通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恐怕也讨不大好去,所以还不如干脆拒绝了。
“对不起,这个真的不行,我的道行不行,要不然,叶老板看看能不能另请高明。”
叶勇通见张宏献态度坚决,也只好点头道:“那...也好,我试试跟他接触一下吧。”
......
“大哥,那小子住在一个姓田的老太婆家里,我们打听了一下,这个田老太的婆婆很多年前就瘫了,这几年长期住在县医院,花费不菲,她还有个女儿在鹏城打工,不久之前,这个田老太也住进了医院,听说挺严重的,她女儿从鹏城回来了,第二天,这个男人就出现在田家了。”
疤脸将手里的烟屁股按灭在烟灰缸里,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这只是个巧合,倒是有些沟通的可能。”
“老大,什么意思啊?”
“不该问的别问。接着说。”
“哦。大前天。田老太的女儿带着田老太去了市里医院检查,而那男的则没有跟去,他每天上午会去医院看看那个老太太,之后会在县城里闲逛,然后回家,吃完晚饭会出来溜达一圈,除此之外几乎不出门。”
“还有什么?”
“没了,哦。对了,听邻居叫他小方,这人姓方,口音听不出是哪里的,但肯定不是本地人。”
“嗯,行了,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他,什么也不用做,只是盯着。明白没有。”
“明白!”三儿磨蹭了一下,小声问道:“老大。你说我们那天见鬼是不是跟这人有关?这人真的是那些人?”
“什么那些人?”
“就是,就是养鬼下咒那些,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巫觋,嗯,我奶奶就是这么说的,神婆巫觋,敬而远之。”
疤脸森然的看了三儿一眼,看得三儿心尖直颤,疤脸才沉声道:“管好自己的嘴巴,敢出去胡说,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不敢,不敢胡说的老大,就是,就是有些心里发毛。”
“又没有叫你们干什么,远远的看着都没胆子,滚!”
......
一天下来,平安无事,方石有些狐疑的松了口气,难道对方害怕了么?又或者在酝酿着什么报复的手段?所谓等待越久,风暴就越厉害,这么一想,方石又有些忐忑起来。
吃过午饭,方石无聊的看着书有些打瞌睡,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方石打开门,防盗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中年的胖子,皮肤有些黑,鼻孔粗嘴唇厚,浓眉大眼,眼神贼亮,看上去像只野猪似的。
另一个站在胖子后面的年轻人,微妙的弯着一点腰,脸上带着一丝奇怪和谄媚的笑意,这就是个无关紧要的跟班。
“你们找谁?”
“这里是田阿姨的家吧?你是田阿姨的什么人?”
“你们又是什么人?”
“哦,是这样,我叫叶勇通,是宏湘房地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