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俊秀,旁人家姑娘可都羡慕着,也就咱们琼姐儿有这造化。”
“亲事是好,但现在扯到和亲,还不知要如何呢?”
德安侯何其不知与龚家的联姻是天大喜事,就是现在因为呼韩邪的到来而心里不舒坦,方显得对周家意见颇多。
夫妻多年,宋氏知其心结,说到底还是有些不满周家多年来将琼姐儿养在国公府里,迫她们父女分离。
毕竟,他与周氏仅得二女,当年初为人父的喜悦还未淡去,大姐儿便夭折离世。后来好容易盼来了琼姐儿,正想疼爱弥补,谁知没过多久随着周氏病逝,连唯一的寄托都被周家接走,心结已久。
只是他平时公务繁忙,没有外露这份情绪,也就自己这个枕边人,在刚过门之际总能听到他的念叨,担心琼姐儿在外过得如何。
此刻,宋氏反握住丈夫,暖暖的手心似能传递力量,给予对方安慰。
须臾,话题没有再继续,宋氏徒然开口:“对了,瑾姐儿病了,侯爷可要去看看?”
德安侯对王氏母女说来并无多少感情,这些年每每看到王氏,便想起当日对亡妻的愧疚,多年来鲜少进她屋子。
也就是瑾姐儿,念着是自己骨肉,逢年过节亦会过问几句,可要说感情,远没其他孩子多。
现在闻言,先是下意识的皱眉,不耐道:“是得了什么病?”
陆老夫人虽然没将琼姐儿的身世告知儿子,可无缘无故要圈禁孙女,不与宋氏明言,儿子那总是要交代几句的。
是以,本就因王氏手脚不干净而对陆思瑾生出反感的德安侯早就知晓了庶女的所作所为,曾亲自进过兰阁,说了些训诫的言辞,之后便再没管过。
对于这等女儿,他深引以为耻。
可家丑不外扬,而甄家亦早就不再追究,他又何必自揭短处?
人,或多或少,总会有点私心。
宋氏见丈夫表情便知他并未走心,语气淡淡的如常答了话。
果然,德安侯嗤笑:“中暑?这天儿她待在屋里是哪来的暑气?”
闻者便说了些场面话,还询问对方要不要去看看。
德安侯起身进内室,冷冷的回道:“不必管她。”
宋氏便晓了丈夫态度,于是再不多言。
兰阁内,橘灯灼灼,光影摇曳。
陆思瑾的床前,独听雪守着。转首,见四下无人,她放下手中的药碗,同半靠着的主子禀道:“姑娘,奴婢无能,没见着人。”
“不怪你,没了价值,自然就不管我了。”
陆思瑾满脸无谓,苦笑道:“祖母都亲自带着二姐去过了荣国公府,回来也不见什么反应,想来是假的。
我原还以为,她若不是爹爹的女儿,我便能高她一等。你瞧,二姐过往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就是因为她为嫡而我是庶出么?”
她面色苍白,闭了闭眼,无力再道:“罢了,我早说了,去求他又有何用?”
“可当日将甄五姑娘打昏推到池里的明明是他,现在却让姑娘您背了罪名,怎么能不管你?”
听雪很是激动,不满道:“当初是他说可以帮姑娘的,否则您如何会与他们姓秦的合作。现在却这样,那人难道不担心甄姑娘的死因被传出去?”
“他哪里会担心这个?”
陆思瑾满脸嘲讽,接道:“他若是担心,你今儿过去就不会连面都见不着。你说他们能耐多大,还能怕我?”
“姑娘,您说他们为什么要查二姑娘?”
“谁知道呢?二姐向来神秘,之前看着一副端庄模样,谁知私下里竟勾.搭了九贤王与龚家少爷,指不定还与别的男人牵扯着呢。”提起陆思琼,满是不屑。
“奴婢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