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得片刻,萧云飞打开车门,叫道:“没事了!干净了!”
安娜坐起身,见萧云飞手后却拖着一个黑影,急道:“他是谁?”
萧云飞厉声道:“小姐问了,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那黑影痛苦地哼了一声,四肢早被折得似乎脱了关节,一动不能动。
“你不说,我有千零一种方法让你只想早点说。”说完手一晃,手上忽多了一把钳子,凌空晃了晃。
那黑影是个中年人大汉,看萧云飞手中晃动的钳子不屑地转过脸,一脸的坚强。
萧云飞一脸慵懒地轻声道:“看来钳子吓不到人了,得换个方法呢。”手指一弹,两指间多了一把小刀。
“你在变戏法吗?”安娜只觉惊异,这男人身上好像有用不完的东西。
“我说!我说”
“这样就怕了?我还有一千种方法呢。”
大汉张着扭曲的脸,红着眼盯着萧云飞,显然是服气了。
“老子就专治各种不服,这么快就服了也太丢你老大的脸了吧,你想说我可还不爱听呢。”
伸出一脚将他踹得滚了几丈远:“回去告诉你老大,你想说我还不爱听呢。告诉他我叫唐华,他得罪我了。”
萧云飞转身吹着口哨回到车内。
“你放了他了?他是谁?”
“这还用问,是坏蛋。”
“那你为什么要放他。”
“让他去烧香拜佛吧。”
安娜没听出是什么意思,萧云飞一踩油门,车子早箭一般往前赶了过去。
其实这些都是萧云飞做给她看的,是做戏,这是赵理全安排的,那人的受伤也全是假装。
萧云飞对车的掌控几乎以到人车一体的地步,就是九十度转弯也不必减速,飘移就是。这种技术本是萧云飞这类人的必备本事。
晚风在两旁呼啸而过,只吓得安娜尖叫连连。
“好啦!别叫了,说下正事吧!”
“我两没什么正事。”安娜没好气道。
“这么说来我两之间只有歪事?我理解得对吗?”
安娜不答,怎么说都是他有理,而且不会是好话。
萧云飞不紧不慢道:“你们既然请了我肯定还有大麻烦,不是单就保护你这么简单吧。”
“随便你怎么想。”
“行,随便我怎么想!”萧云飞偏过头一双眼珠在安娜身上乱溜。
“你以为你还能赢么?我就不知道你既然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来保护我。”
萧云飞大笑道:“怎么不能赢,说不定他正坐在公路边等我去接他呢。有钱都花了啊,你看不出我的大方吗,我的工资一向高,人有所值,奇怪么?”
看着安娜一脸不信的样子:“还能赢,别人的屁股都看不到了。”
“我们又打个赌如何?”
“好女不跟鄙男赌。”
萧云飞一脸得意,这是怕输的心态啊,看来她是永远都在内心服我了。
“那个傻小子想让我输也没那么容易。”
车子越上高架桥,果然见桥上一辆黄色兰博基尼正停在路中间,前胎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塌在地上。
“啊呀!这是布兄弟吗?怎么不走了?”萧云飞口气揶揄。
“姓唐的!我拿你没完。是不是你做了手脚?”布茨里见到萧云飞一蹦丈高,小脸气得通红。
萧云飞走下车,双手一摊:“我什么时候就做了手脚了,这可要证据。你到是说说我是怎么做的手脚。”
布茨里答不上来。
“好啦,上我车吧,我拉你回去,但你得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