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死的,我是为了谢家死的,化解了这次危机,也许我就能成为第一个和丹主一样能进祠堂的谢家女。”
谢瑶的母亲看着她神情愕然,但谢德忠的神情却是一凝,若有所思。
“就眼前来说,我解救了谢家的危机,我的父亲母亲你们将受到合族人的敬重,我的兄弟们将在家中更有话语权,我的姐妹们也必将没人敢低看。”谢瑶接着说道,眼睛闪闪发亮,“而这一切将是永远不可磨灭的荣耀,谢家过得越好,我越会被人敬佩感激,父亲,这才是真正的长久。”
用一个女儿的死,换取来一家长久的荣耀,这还真是
谢德忠神情闪烁。
“我的儿啊。”谢瑶的母亲掩面哭起来,“可是你是我的儿啊,你才十四岁啊。”
“母亲,人要是没用,活一百岁又怎么样?”谢瑶打断母亲说道,“人固有一死,我宁愿终于泰山,也不好过轻于鸿毛。”
“瑶瑶,关键是,你并不是巫女啊。”谢德忠开口说道。
此言一出口,屋子里一阵凝滞,旋即谢瑶的母亲站了起来。
“你,你什么意思?你真同意了?”她喊道。
“什么叫我同意,我同意,大夫人也不一定同意。”谢德忠说道。
谢瑶母亲一声哭喊。
“那你打算怎么办?去求大夫人让你的女儿去死吗?”她喊道。
谢瑶后退一步,闪亮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
俗话说,做戏就是要做到自己都认为是真的。
演的戏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信以为真,都为之所迷。
但当看到自己的父亲也入迷,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不过也没什么可难过的,在利益面前,哪有什么情义可讲。
反正她也不会真的去死,等到时候成不了,父亲还要觉得对她愧疚。
其实她说了谎,不死的是不一定长久,死的了也不一定长久,真正长久的是她这样的,戏也做足了,命也保住了,将来只要提起这次的事,她谢瑶也是作为第一个主动要求献祭的人而被众人膜拜敬畏。
真是太好了,这次的事怎么就这么好呢?老天爷终于想起补偿她了。
谢瑶伸手掩住脸,发出一声呜咽。
“父亲母亲不要吵了。”她说道。
这样的争吵很快在谢家大宅里很多地方上演,尤其是当谢瑶的父亲去见了谢大夫人之后。
谢大夫人的宅院里很快变的热闹起来。
“他们也有脸去?”谢文昌将茶杯扔在桌子上没好气的说道,“他们的女儿是巫女吗?”
“是啊是啊,可是他们现在一口咬定只要是谢家的血脉都可以,总比那些矿工们强。”管事低声说道。“而且啊,有人还扯着八辈子说自己和大夫人是一个根。”
谢文昌呸了声。
“不要脸!”他说道,踢上鞋,在屋子里走了几步,“想占便宜想疯了,也不想想轮到他们吗?”
“二老爷,三老爷说这话可不是不要脸。”管事说道。“四小姐。的确是大房的正经血脉。”
“这么说,大夫人有意三房了?”谢文昌问道,“他的女儿都不是巫女。不是巫女。”
他说着又来回踱步。
“长房血脉又怎么样,山神只认长房长女的血脉,四小姐,四小姐。山神认得四小姐是谁啊,我们柔清可是在山神面前打过鼓。山神显灵的时候,除了大小姐,就是她在台上。”他愤愤说道。
“二老爷。”管事靠近几步,“那几个巫女家的老爷给您捎话了。说要大家商量个章程,再这样胡闹下去,乱了规矩嘛。”
商量的章程自然就是祭祀的人选只能从巫女中选。
谢文昌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