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哥俾摇了摇头。
“对,他肯定不是故意喝了热茶的。”谢柔嘉笑道,“不过后来他肯定就是故意的,故意顺势逗皇帝高兴。”
我只是想说我不知道,安哥俾哦了声,这样啊。
“他胆子还挺大,见了皇帝也不害怕。”谢柔嘉接着说道,低头继续看信。
因为是来往的急信,并不会写太多,很快就看完了。
谢柔嘉将信收起来,人也跳起来。
“走走,我们去矿山。”她说道,又转头看安哥俾,“我上次教你的怎么找到山骨,你学会了吗?”
安哥俾点点头。
“走,我们继续去试试。”谢柔嘉笑道,招呼过一旁溜达的小红马。
安哥俾也骑上自己的白马,一前一后的在山路上疾驰而去。
年节临近,就连深山里也偶尔能听到远远传来的爆竹声。
而此时的京城,年节的氛围浓烈,就连天下飘落了雪花,也没有让行人脚步加快,街上依旧摩肩接踵。
“谢大爷,您往这边走,就是相国寺大街,街上可有不少珍玩。”一个青衣男子殷勤的说道。
裹着斗篷带着暖帽的谢文兴只是笑了笑。
“现在圆通大和尚还会混迹其中偷偷的卖自己造的那些假古董吗?”他说道。
四周陪着的男人们便都笑了。
“忘了忘了,谢大爷可是京城人。”他们说道。
是啊,只不过现在的谢大爷可不是当初那个破家败户的刘秀才了。
看看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官身,却并没有对他这个入赘的身份表达丝毫的嘲讽,反而态度恭维。
入赘?
如果一年手中握有的钱财抵他们一辈子所有,别说入赘了,就是当门下走狗他们都愿意。
谢文兴笑着抬脚。
“相国寺就不用去了,我们去青云观走走吧。”他说道。
大家当然纷纷赞同,一众人挤过街上的人转过街巷,来到一条颇为僻静的大街上,不远处一座不起眼的道观肃立。
看起来有些破败的道观,却是皇帝钦赐的皇家道观。
观主玄真子与皇帝相交已经十几年了。
在离开京城以前,这里曾是谢文兴想去却去不得的地方,十几年过去了,他终于能轻轻松松的踏入这座道观了。
当然。道观的小道童态度依旧有些不讨喜。
说了几句好话,送上了一些香油钱,小道童终于让开了。
“我家师父忙着呢不见客。”小道童爱理不理的说道。
“我们只是自己转转。”谢文兴笑道,对道童的态度不以为意,刚随着道童向内走,就见有人从一旁慢悠悠晃过。
看到这个人,谢文兴眉头跳了跳。
“邵铭清!”他咬牙喊道。
大家便看到这个穿着玄色狐皮袄子。挽着冠插着白玉簪。相貌英俊十六七岁的少年转过头。
“大老爷。”他高兴的喊道,急忙忙的上前施礼,“您怎么来了?”
这话他还想问他呢!
谢文兴咬牙。原本想这小子进京也就进京罢了,跟着他进京的人多得很,当个使唤人随便打了就是了,没想到这小子油滑的很。
先是在来宣旨的太监跟前露了脸。将怎么挖凤血石说的天花乱坠,太监回去告诉了皇帝。结果皇帝也允许他入宫了,入了宫又跟个小丑似的,哄得皇帝乐,问他叫什么。还给了赏赐。
这之后还天天跟着他四处乱逛,自己去哪他就跟哪,几天下来他倒是跟自己要结交的人先都混熟了。
谢文兴甩开了他。不许他再跟着自己跑,没想到这才甩开半天。竟然又在这里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