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国平走过去,大声道:“吵什么?吵架能解决问题吗?”
日方来了五个人,四个是技术人员,都是清一色的中年男性,唯一的女性,也是日方的翻译,二十几岁年纪,穿着职业套裙,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做鹌鹑状,就算面对中方工人的拳头威胁,仍然是一副谦卑有礼的表情,微躬着身子,脸上的微笑比前台那个花瓶还要职业。
李毅看到日本女人,邪恶地联想到av界的诸多明星,诚如大师所言,看到这女人的手,就能联想到她剥光了趴在床上婉转承欢的骚样。
李毅走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损坏的机器,轻松地笑道:“袁总,我要是能修好,你给我多少钱?”
袁国平怔愣之后,随即哈哈大笑道:“对啊!我怎么把你给忘了!李书记,只要你能帮我们修好这机子,一百万就一百万,不成问题。”
“对不起,我涨价了。”李毅拍了拍手上的灰,微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头,说道:“两百万了。”
花小蕊几乎失声尖叫,这个小李书记,莫非真疯了不成?什么东西,涨得这么快啊!
李毅笑道:“就算是两百万,也不及日方开价的一半。而且,这钱你们不白出,我们镇政府打算在镇区街道上打一些石椅,专为赶集的农民休息之用。我会在每条石椅上面,都刻上你们柳钢的大名!这既是善举,也是一笔无形的资产!我相信袁总不会拒绝。”
袁国平嘟囔道:“几条石椅,用不着这么贵吧?”
“袁总,你不会只赞助我几条石椅吧?”李毅呵呵一笑。
几个日本人在一边交头接耳,听那个女的翻译李毅他们的对话。
这时,女翻译对李毅轻轻躹了一躬:“先生,我们课长说,他不相信你们国家有人会修这种机器!不管你们怎么演戏,我们的价格都是不变的。你们可以考虑清楚再行回复。”
拷!当我跟柳钢的人一起串通演戏压价呢?
李毅冷笑道:“我愿意跟你们课长打个赌,如果我修好了这机器,你们爬着出去!”
女翻译脸色一变,叽哩咕噜地翻译给课长听。
课长勃然大怒,神情激愤,指手划脚的哇哇大叫:“支那猪,你要是修不好,你从我胯下钻过去,不,你从她胯下钻过去!你要修好了,我不但爬着出去,我还给你五十万美金!”
李毅剑眉直竖,冷冷的逼视着那个课长,用日语回敬了一句:“小鬼子,准备你的美金吧!”
袁国平愕然道:“李书记,你还会说日语?”
李毅撇了撇嘴道:“那种小玩意,我不屑说而已。”
“李书记,只要你能修好,别说两百万,便是五百万,我也做主了!”袁国平也有些激动地道,他心里对这些日本人早就恨透了,买了他们几个鸟机器,毛病不断,维修费用还贼高。
李毅点头道:“我不贪,两百万就够了。”望了那个又胖又矮的课长一眼,又道:“再加上他们的五十万美金,够我们柳林发家致富了!”
花小蕊和王湘凤没有见识过李毅的本事,此刻都是捏了一把汗!
李毅的赌注有点大啊,押的是一个男人的尊严!
再往大了说,那是一个民族的尊严!
柳钢的高级工程师和技工们都在围观,此刻也是心情复杂,既希望李毅出彩的赢了日本人,又担心他会输得很惨。
柳钢多少人才啊!留学归来的博士,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多如牛毛,一大帮子人挤在一起,为这台热压薄板机会诊,不眠不休地奋战了两天两夜,头发熬掉了一地,双目赤红,还是没能解决问题,最后还得请来日本工厂的原厂技工帮忙。
这个小年轻,看上去像个学生伢子的小年轻,居然说得这般轻松?还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