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突然朝郑为民开车的方向,挥手大叫,示意停下來,郑为民从后视镜中看见了jiāo警的动作,他知道很可能秦守国暗中指使的警察很可能过來抓捕自己了。
郑为民赶紧对许琳说道:“琳琳,不好,我们快走,不知道是谁通知jiāo警拦截我们,估计不让我们走,要是沒猜猎是秦守国捣的鬼,这王八蛋太狡猾了。”
许琳一听脸色吓得不轻,赶紧着急的说道:“为民,这怎么办,你们不是谈好了吗,怎么又來抓你,”郑为民脚下轰响了油门,冷笑道:“秦守国是个十足的小人,他说的话你也信,沒事,琳琳,放心吧,他秦守国想跟我玩,还嫩的很,我迟早会让朱汉文,陶成樟和秦守国这帮人渣彻底完蛋,现在他们在做垂死的挣扎,可以理解,不过,我敢肯定,他们逍遥的时间不会长太了。”
听见郑为民这样说,许琳心里稍稍安宁了一些,不过,眼前毕竟有人要抓郑为民和自己,许琳还是紧张的要死,此时,郑为民的电话铃声响了起來,郑为民一看号码是自己的爹郑三根打來的,郑为民突然意识到不妙,看样子,警察刚才肯定到自己家里去了。
“爹,我是阿民,什么事,”郑为民接通电话,沒有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电话哪头郑三根冷笑问道:“阿民,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把镇党委书记秦尊和董副镇长打伤了。”
“是他们惹我的,爹,这事你不用管,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们。”郑为民知道自己老爹郑三根不明白里面的情况,一听说把镇党委书记和副镇长打伤了,心里肯定紧张不已,语气冷静地安慰道。
“你这孩子,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和你娘能放心吗,人家警察都到家里來了,见你不在,问去哪里了,我和你娘沒敢照直说,只说你回县城了,为了争取政府宽大处理,你赶紧投案自首,别去许琳家了。”郑三根为人诚实,以为投案了就会得到政府宽大处理,殊不知,县委副书记秦守国的目的就是要他儿子死。
郑为民听见老爹郑三根的话,一时沒有反应,保持了沉默,突然听见电话中传來娘田腊梅的骂声:“你这个沒用的东西,光知道叫儿子投什么鬼案,你搞清楚里面的行情沒有,我相信我儿子,做事心里有谱,不像你这个做爹的前怕狼后怕虎,一辈子窝窝囊囊,我田腊梅怎么找了你这个沒出息的东西。”
“儿子啊,别听你爹的,你自己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娘相信你肯定有对的一面。”田腊梅一把夺过男人郑三根手中的座机话筒,也不管郑为民在不在听,朝电话大声说道。
997一只录音笔
郑为民xìng格中遗传了娘田腊梅泼辣和果断,以及他爹郑三根稳重谨慎和善于思考的个xìng,至于胆小怕事的作xìng格倒没有遗传多少,他知道他爹因为家里是地主出身,文化大革命时期没少挨整,对于跟政府作对相当的敏感和忌惮,他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似乎在他敏感的神经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对于爹郑三根要求自己投案自首的心情,郑为民能理解,但现在这个社会完成变味了,官员贪污横流,盛行,官场争斗你死我活,许多事情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爹作为一个农民接触的都是社会底层的弱势群体,过于相信政府和领导了,要知道政府也有诚信缺失的政府,领导中也有小人和流氓,只是他见识过的官员许多都是精心伪装过的,或者说自己是用农民似的纯洁主动过滤过的,即使好色官员用眼神盯着漂亮女人的胸部和屁股看,还以为人家是在女人身上考察调研,准备写成长篇大论,为国家发展出谋划策呢。
想到这儿,郑为民苦笑着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听了他娘田腊梅的话,道:“娘,你放心,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上面会有领导帮我说话的,你也别说爹,他也是为我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