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得,越往后拖对自己也不利。
可自己势单力薄,镇里的财权和人事权全部被老书记张茂松给牢牢的控制住了,县里又不太支持自己进行大力整治,担心驾驶全局能力不够,会引起系列麻烦,造成不好的影响,还是维持现状稳妥,这让镇长cāo鹏海很是失望和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
昨天cāo鹏海去给县长乔东平再次汇报了此事,县长乔东平回答的很含糊,cāo鹏海也能听出县长话里的意思,目前阻力有点大,叫cāo鹏海暂时先不要捅这个马蜂窝,等条件成熟,再整不迟。
可cāo鹏海不这么想,县长乔东平这届县长还没干满,才三年不到,时间还能等,可他cāo鹏海等不得,如果干不出一番成绩,就算凭关系到县里任个职,还是被人看不起,自己要堂堂正正的,凭政绩往上走,决不让舅舅刘海丢脸。
从县城回来,坐在车里,思谋着整顿镇里治安环境和投资环境的策略,不成想,在进玉岭镇时,刚才到镇汽车站,看见郑为民收拾十几个手拿砍刀的混混的情景,cāo鹏海不觉眼前一亮,想着这真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意外惊喜,这才有了抢先把郑为民拉入自己阵营的举动。
如果说沙厂问题是cāo鹏海的一块心病,那么,打着艺术表演的镇南国风情表演团,是cāo鹏海的另一块心病。
这个表演团其实是专门从事表演的非法团体,因为背后有黑势力的介入,和公安,文化等部门个别分子作保护伞,很难彻底打击。
这个表演团有十几个从外省招募来的,梦想着发财的漂亮女孩,和上十个本地不三不四的小混混们组成的临时班子,长期活跃在玉岭镇的集市和农闲时的乡间舞台上,哼唱着由流行歌曲改变来的歌曲,做作极其诱人的动作,有时晚上还表演脱衣舞。
给当地本就空虚的农村文化市场带来不小的冲击,为了寻求刺激,满足好奇,许多年轻的男人和女人,甚至有老人和小孩买票进去观看。这种表演方式遭到了老百姓的普遍不满。
由于背后有黑势力和主管部门分子的保护,尽没人敢管,这帮人在玉岭镇市场肆无忌惮,偿到了甜头之后,为了获得更大的利润,甚至有时跨乡镇表演,造成很坏的影响。cāo鹏海亲自抓过几回,都因为有人通风报信,几次扑空,有时,还不时受到黑势力威胁。
当镇长cāo鹏海把这两件头痛的事,说出来之后,心里似乎比平时轻松了许多,见郑为民脸色沉静愣在原地没有作声。
cāo鹏海递了一支烟给郑为民,笑道:“小郑,你怎么啦?是不是被我说的这些给吓住了,如果你感觉为难就说出来,我也不勉强。”
“只是我觉得在整个玉岭镇,也只有你能干好这件事,我对你还是很有信心,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cāo鹏海说着自己点燃烟之后,把还在冒着黄色火焰的打火机笑着伸到了郑为民的面前。
郑为民哪敢让镇长亲自点烟,见镇长cāo鹏海已经把火伸了过来,不好谢绝,赶紧站起来,嘴中含着烟伸过去点燃,顺势在cāo鹏海的手上轻点了两下,心里感觉受到了极大的尊重,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郑为民深吸了一口烟,闭上嘴巴,从鼻孔里吐出两条白色长烟柱之后,这才朝镇长cāo镇海笑了笑,知道cāo鹏海这是在对自己用激将法,笑道:“cāo镇,你放心,既然我郑为民答应了这件事,一定不会因为任务难度大而失言,这不是我的风格。”
“好,郑为民,我就知道这个特种兵连长不会失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需要我这个镇长做什么,你尽管开口。”cāo鹏海笑道。
郑为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cāo镇,暂时还不需要,这事怎么做,我先得有个计划,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