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他的初中和高中就是在这里上的,第一处房子就在未来将修建的过街天桥桥头,第二处房子后世里被拆了重新翻建成了二层楼,变成了一个时装店或者鞋店之类的。
两处房子的价格都不算贵,两间的要价,6000块钱,那个小院要价1万2,这都是按照平米数算出来的,小院里在房契上的只有4间房,其余的都是后来加盖的,真正的房屋面积只有60平米多点。
“两处都买了吧,一处写您的名字,一处写刘婶的,价格您再去侃一侃,能低点就低点,然后您找人把那个小院里的三间门脸房给打通喽,铺上水磨石,四白落地,再弄个门脸出来,给她们当发廊用,执照让韩燕自己去申请,您就给他们出个房屋证明就可以。剩下院里的房子让她们姐妹自己住。另外那两间房子您最好找个人先住着,要不要房租无所谓,主要是别让房子放糟了就成。”洪涛觉得价格比自己想像的还要便宜,干脆就全买了吧,至于干嘛用,他也没想好,现在自己没那么多人手,而且也没那个必要去开那么多买卖,先这么放着吧。
“那你怎么和你姥爷说钱的事情?你一下拿出小两万块钱来,你姥爷能不问?或者从你自己的钱里出?”那二爷的心思还挺细,连这个问题都帮洪涛想到了。
“嘿嘿嘿。。。我就说借给您了,您还得给我姥爷写个欠条。”洪涛比那二爷想得更周到,这个屎盆子还得扣在那二爷脑袋上,即使以后韩雪真出了事情,这张借条也是自己脱身的证据。
“。。。。。。嗯,你就是这么给我养老送终的,成,小子,算你狠!”那二爷没想到洪涛这么光棍,连掩饰都不掩饰,就把责任全都推给了自己,不过他已经背上了韩雪这个大包袱,还是自觉自愿的,现在再想缩肯定是缩不回去,只能一路走到黑了。
三月份的时候,洪涛在人民日报上发现了一条新闻,说是石|家|庄造纸厂有个叫马胜利的供销科长,在厂门口贴了一张大|字|报,题目就叫《向领导班子表决心》,里面说的事情是他要承包这家亏损严重的造纸厂。
看样子他还承包成功了,因为人民日报给这条新闻起的标题就叫做“企业承包第一人”,至于这个马胜利以后的事情,洪涛不知道,他上辈子也没过多关注过这类新闻,不过既然企业都允许个人承包了,那就说明经济改革越来越深化,可以甩开膀子使劲干了,不用再怕什么政策上的反复。
其实洪涛去年就和大姨夫讨论过这个问题,他怂恿大姨夫去承包他们房管所的工程队,先从一个队干起,借着房管所的这个旗号,直接出去揽活干,慢慢再吸收一批农民工,用不了两年就能弄出一个有点规模、有点家底的工程队来。
可是大姨夫这次没听洪涛的,他还是舍不得这份儿正式职工的名头,更没那么大胆子去外面承揽工程、组织人手、跑设计院。洪涛也没太使劲劝,干事业必须得自觉自愿,如果强迫着去干,结果也好不了。
大姨夫虽然对自己组建工程队没什么兴趣,但是对洪涛前两年所说的那个小家具作坊却一直念念不忘,每年都要跑到秦皇岛的玻璃厂去问问钢化玻璃的事情,今年春节假期一过,他又去了,并且带回来一个好消息,钢化玻璃有货源了。
“一次要订2000块钱的货到不是问题,您问他们了吗?玻璃尺寸是固定的,还是可以自己选?”洪涛听了大姨夫带回来的消息,并不是太兴奋。
他对钱的热衷度不是很高,现在这几个小店一年就能产生十多万的利润,多一半全落到了他的手里,想花都没地方花去,所以对挣钱就没什么了。不过他不反对别人对钱有,比如说大姨夫,所以该出主意的地方还得出主意,只要别让他出太多力就成。
“这有关系吗?实在不成拿回来自己裁呗,我找的木工都是老把式了,8毫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