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都不禁变了脸色。
韩劲笑了笑,掷地有声的道,“男子汉大丈夫,不挣窝囊钱,不喝跌份酒,不抱小,我要不愿意,就算港督敬酒我也不喝。”
“好,牛b!”常寬一拍桌子道。
真没想到韩劲年纪这么小,却有这样的刚性,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在场无论男女,也都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这话说得太带劲儿了。
臧天碩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都听出韩劲话里的潜台词了,“我连港督敬酒都不喝,你又算是个神马东西!”
“我艹尼玛!”他吼了一嗓子,一下子向韩劲冲了过来。
崔建连忙拦他,但是以臧天碩接近两百斤的吨位,发动起来就像只蛮牛一样,他又怎么能拦得住,刚一拦就被臧天碩推到了一边。
眼见他这一扑就要将韩劲压倒,在场众人都不禁吓的叫了一声,却见韩劲不慌不忙,一手带过臧天碩的胳膊,另一只手在他肩上一推,一送,就听砰的一声!
臧天碩整个人都摔进墙角,震得地面都颤了两颤,趴在那里就爬不起来了。
“我艹!”在场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韩劲,仿佛见到神仙下凡一样。
都没想到看似柔弱的韩劲,原来竟然还是武术高手。四两拨千斤,把近两百斤的臧天碩都给一招制服了。
众人愣了半天之后,才情不自禁的为韩劲鼓起掌来,实在太牛b了,叹为观止!
至于臧天碩就没人愿意搭理了,因为他实在太给神都人丢脸了,竟然冲韩劲一个香港同胞耍三青子,最后竟然还被人一招就给收拾了,真他么丢人!
还是崔健厚道,见臧天碩趴在那里也不是个事儿,只好点了两个人将他送回去。自己也觉得怪丢脸的,毕竟臧天碩也算是他请来的朋友。
其实他跟臧天碩也不熟,是丁吾把他给带过来的,因为俩人都是不倒翁乐队的人。有些交情。
丁吾也觉得很丢脸,他跟崔建是朋友,跟臧天碩也有交情。知道崔建今天介绍韩劲给自己,他寻思也让臧天碩等人见见世面,也就把他们给一起叫上了。
谁能想到臧天碩喝醉酒这么没谱儿,竟然仗着酒劲儿耍起了无赖。你说你跟人家第一天认识。一点交情都没有,你跟人家去敬什么酒啊?!敬酒就敬酒呗,耍什么无赖三青子?!真他么的晦气,早知道就不带他过来了。
“不好意思,韩先生,让你见笑了。”崔建尴尬的说道,他真没想到原来臧天碩这么混账。
之前只是听说这小子有些痞痞赖赖的,自己没跟他深交过,所以也拿不准。没想到今天果然就见识到了。真他么恶心!
崔建也不是雏儿,知道臧天碩这是想借着韩劲扬名立万,就像早年间京城的顽主拔份儿一样,我把你干下去我就是老大!
他他么也不动脑子想想,这他么是拔份儿的地方么?!结果拔份儿没成功,反而被人家给收拾了,真他么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想他也是喝多了,所以才这样的。”韩劲笑了笑道。
其实他知道臧天碩就是这样的人。零九年的时候就因为涉黑,被关进去坐了六年的牢,因此从见到他那一刻起,韩劲就觉得心里有些腻歪的慌。
像臧天碩这样的乐坛害群之马,是韩劲顶看不顺眼的。一首红歌打天下,一首《朋友》唱了三十年。走到哪儿唱到那儿。论创作力,甚至还比不上唱《两只蝴蝶》的庞龍,起码人家除了《两只蝴蝶》,还有《你是我的玫瑰花》。粗俗是粗俗了一点,其实《朋友》也没有高雅到哪儿去。
崔建听他这么说。越发觉得不好意思了。
还是心思活泛,笑道,“韩先生,刚刚那一手功夫真不错呀,这叫什么名堂,是不是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