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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的打扮,不再是旗袍,而是一袭裙衣,都是淡淡的紫色,上面有着细小的珠子的点缀,在灯光的作用下,发出闪烁的光,让人迷离。

    淡紫色的衣裙更是衬托出了醉花那细白的和她的手臂。四肢的细白加上脖子下面的雪白,在淡紫色的衬托下,让人联想到了冰雪肌肤这个词。野狐太郎想到冰雪肌肤这个词的时候,他不由脱出:“冰雪肌肤,我总算是真正的见到了,”

    “这位爷呀,你可是语言简练,四个字,一个词,却是夸得我有些飘飘然了。这位爷,小女真有您说的那么好么。”醉花已经到了野狐太郎的身边。

    “好,真的好,你坐。”野狐太郎站起來帮着醉花移动了凳子,他的高傲早已坦然无存。

    醉花款款地坐下,细细地手指,轻轻地拉动了一下裙子。野狐太郎低头看着她细微的动作,才发现醉花这次的上衣领口很低,她的前胸凸起的部分,足足露出了一半,但是,让人想象无穷的珍珠却躲在里面粉红的兜兜里。

    野狐太郎一时有些失态,他站着,目光想穿过粉红往下探索。

    “这位爷,您也坐呀,”醉花软软的声音让野狐太郎从梦幻中醒转过來,他赶紧坐下,笑着说:“醉花,你真是一朵醉人花儿,我能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

    “这位爷,您过奖了。”醉花看着野狐太郎,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

    “你能不叫我这位爷么。”木藤大佐看着醉花,想牵着她的手,但是,他忍住了,他想,好酒要品,好女人更要细细地品。

    “那我喊你什么呢。”醉花笑意更浓。

    野狐太郎在脑海里搜索着,他在搜索着中国男女之间真挚情感的昵称,他笑着说:“我喜欢你喊我情哥哥。”

    “情哥哥,情妹妹这厢有礼了。”醉花缓缓站起來朝着野狐太郎道了一个万福,身子朝着前面倾斜了一下,似乎想让胸前的兔兔跳出來。

    “哎,情妹妹请坐。”野狐太郎笑着,他的心中荡漾着,他想,真是一个有品位的女人,像是在炖着一个精致的好汤,慢慢地炖着,而不是像门前的那些烟花女子,看见男人就朝着男人身上蹭。

    “情哥哥,你看这样的良宵美景,情妹妹给你弹奏一曲,让你听着悠扬的曲子慢慢品茶,可好。”醉花依旧笑着,一种让人陶醉,让人甜美的笑。

    “好,真好,”野狐太郎看着醉花,笑意从心底里浮岛了脸上。

    醉花缓缓站起,把凳子移动了一下,去拿了琵琶,放在腿上,芊芊细指捏着琵琶,笑意款款地看着野狐太郎,笑着说:“情哥哥,见笑了。”

    野狐太郎一时还沒有想好怎么回答,优美的声音已经传过來來。这真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这是醉花在试琴。野狐太郎一听声音,就知道醉花的确说一个弹奏琵琶的高手。紧接着,野狐太郎看见醉花的纤纤细手如弹棉花般弄了几下,他感觉出了弦弦发出的声声思念。接着,醉花低眉信手续续弹,像是在低声叙说着心中对情人的无限柔情。

    “好,真好,”野狐太郎忍不住拍起了巴掌。他的掌声似乎让醉花心情有些激动,只见醉花的手指加快,另一种声音撞击着野狐太郎的心。

    野狐太郎不由想起了中国的诗句,不由低声念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野狐太郎刚念完,曲声竟然也戛然而止。一时间,鸦雀无声。这真是: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醉花看着野狐太郎,甜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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