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俊回忆起来说:“你出生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奶妈哭着和我还有你二哥说,我们的母亲可能带着我们未出生的弟弟或者是妹妹离开我们了。当时我只有七岁,很是惊慌,你二哥更是只有四岁还什么都不懂,但是也很害怕没有母亲,你二哥当时就吓得大哭起来。奶妈也哭着搂着你二哥,我却朦胧中觉得,一定是有原因的,好好的,母亲怎么会要离开我们呢?”
陈文蕙皱着眉头问:“当时母亲是难产吗?”哎,就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陈文俊说:“不是难产。”
这下子陈文蕙神情也跟着凝重起来问:“不是难产,是因为什么?”
陈文俊说:“那个时候,母亲怀着你已经有八个月了,一直都很好,当然,母亲从怀孕以后就一直都很谨慎,大多时间都窝在我们自己的小院子里。那个时候,给母亲看脉的几个大夫都说母亲这一胎的怀的好,有可能还是个男胎。父亲反而有些不满意,我听父亲和母亲说笑,父亲说,他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了,多希望是个女儿啊。母亲也说,希望是个女儿,她都被我和你二哥这两个淘小子给气的不行了,很想要一个漂亮的,贴心的女儿。”
说这些话的时候,陈文俊脸上一片温情。陈文蕙仿佛能看到这样的画面,自己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围着大着肚子的母亲,这是一幅天伦之乐图啊。
陈文俊继续说:“你二哥最是调皮,他闹着要妹妹,说两个伯伯家里都有姐妹,他没有,不行,他要一个小妹妹,甚至可以把他最心爱的竹刀送给妹妹玩。父亲啼笑皆非,说。妹妹是个姑娘家,要竹刀干嘛。全家人都期待着你的出生,虽然大夫说了是个男孩,我和你二哥还是坚定的认为是个妹妹。”
陈文蕙笑了。
突然。陈文俊的脸色转暗:“可是,有一天,二伯娘送来了一盘子吃食,说是送给母亲吃的。还是她亲自端过来的,母亲推迟不过,只好拿着往嘴巴里送,这个时候,还好奶妈机警,装作中风发作,一头栽过去。把母亲手里的东西还有那个食盒都给打翻了。大家忙着叫人救奶妈,就没有管母亲是不是吃那个东西了。我们都以为奶妈救了母亲,谁知道,夜里,母亲开始肚子痛起来。奶妈有些疑惑,怎么突然间早产了。但是考虑到月份已经大了,就是早产也应该没有问题,母亲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应该不碍事。但是谨慎起见,还是请了大夫过来。”
陈文蕙心里想,应该是二伯娘害的母亲。但是她是怎么害的呢?
陈文俊接着说:“可是,等大夫来了以后,丫鬟突然发现,母亲居然开始面色发紫,嘴角,七窍都开始流血了。我也见到母亲那个样子。很是可怕,现在我是明白了,那就是中毒了。”
陈文蕙一脸的疑惑:“不可能啊,母亲不是没有吃那个东西吗?”
陈文俊说:“是的,我们大家都觉得不会有问题。毕竟母亲连让那个东西沾染嘴唇都没有。可是,母亲还是中毒了,那个时候,大家都已经母亲要死去了。所以,奶妈才和我和你二哥说这些话。不过,后来,那个大夫起来作用,给母亲把毒给稳住了,然后让母亲把你生了下来,再接着慢慢的调理,给母亲拔毒,一下子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母亲的毒才清除完。但是因为这个原因,母亲也不能再生育了。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没有弟弟妹妹。”
陈文蕙心里很是生气,这个是谁干的呢,就问大哥:“我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小时候,身体一直都不好?后来,父亲有没有查出来是谁下的毒?”
陈文俊爱怜的看看妹妹说:“你生下来的样子可一点都不漂亮,整个人是紫色的,非常的恐怖。大夫说,是因为你在胎里沾染了毒。后来,大夫在给母亲拔毒的时候,也给你拔毒,终于把母亲和你的毒素都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