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山刚刚出生之后,玄都便找上门来,一日,任姒居住的茅屋外来了一个道人,头戴鱼尾冠,身穿八卦道袍,手里拿着一柄拂尘。知是神仙中人。
任姒上前行恭敬的礼道:“小女子见过仙长,不知仙长来此所为何事?”
那道人笑道:“贫道乃是首阳山玄都洞,八景宫太清圣人坐下弟子玄都师,得大师兄凌霄道君指点,算出与你之子有师徒之缘,特此前来收徒。”
任姒一听是圣祖引荐,忙行了一礼:“原来是圣祖师弟,小女子失礼了,既然仙长愿意收犬子为徒,小女子自是乐意。”
当下摆备了香案,让烈山行了拜师之礼,玄都道:“此子五岁之时,让他来渭水寻吾便是。”说罢驾云飞走。
烈山生来不凡,三天便能说话,五天便能走路,人族见了大惊,再一听说是圣祖的师弟门下,又有伏羲出生之事,便安下心来,再无惊异。
玄都刚走之后,不过三天便又来了两人,一人头戴紫金冠,身穿扫霞衣,背着雌雄宝剑,正是那阐教十二金仙之首的广成子。
广成子来到任姒家中,找到任姒道:“吾乃阐教玉清圣人门下弟子广成子,进算出与你之子有师徒之缘,特来收他为徒。”
任姒还未答话,天上金光大作,金光散去,现出一尊仙来,方面大耳,身穿百衲衣,笑脸常开,正是西方教准提道人门下弥勒道人是也。
弥勒道人走至任姒身前,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无量寿佛,贫道乃西方教准提圣人门下弟子弥勒道人,今算出与令公子有缘,特来收他为徒。”
任姒尚未答话,广成子在旁边一声冷哼:“弥勒道友,我东方之事,何劳你西方插手?”
弥勒道人也不气,笑呵呵的道:“天地本为盘古大神所开,何来南北东西之分,道兄着相了。”
广成子心中一怒,拿出翻天印落魄钟,身后雌雄剑微微轻颤,好似随时出鞘一般:“既然如此,那便做过一场,决定此子归属。”
弥勒道人呵呵一笑:“敢不从命。”自宽大的绣袍中取出金拔,腰间悬挂的人种袋好似充风一般,鼓鼓荡荡。
二人正欲交手,旁边的任姒急忙道:“二位大仙休要动手,且听小女子一言。”
任姒乃是烈山的母亲,二仙不敢怠慢,弥勒道人转身笑呵呵的道:“女施主有何话要说?”
任姒道:“不敢瞒于二位仙长,犬子已拜他人为师了。”
二人心中一惊,广成子急忙问道:“不知令公子拜于何人门下?”
任姒道:“那道人自称是首阳山八景宫玄都师。”
广成子面色一变,转瞬间便恢复正常:“原来是玄都道兄门下,既然如此,今日贫道打扰了。”朝任姒行了一礼,也不看身边的弥勒道人,驾云而去。
时间一晃,转眼就过了十多年,在玄都的培养下,为烈山洗筋伐髓,烈山天资不凡,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在玄都的教导下已有了天线修为。
烈山心怀大志,见人族飞速发展,人口倍增,却仍然只能靠打渔捕猎,采摘野果为生,旷时日久之下,已难以维系生活,许多人族因此饿死。
又因凶禽猛兽甚多,打猎之时,仍然伤亡不断,眼见人族生活困难,烈山心中苦闷,却无什么好的办法。只得每次族人出山打猎之时,尽量多打一些猎物。
此时烈山有天仙修为,一日虽然不能飞遍五湖四海,却也能走数万里,每天达到的猎物比部落其他人加起来还多,这才算是暂时解决了食物的问题,但这仍旧不能让烈山满足。他胸怀大志,想让整个人族都过上好日子。
随着烈山打猎越来越多,声望在部落之中越累越高,在他十八岁那年,部落首领便将姜姓部落首领之位禅让给他。
烈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