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是覆水难收,说出来的话没有收回来的道理”白起咬牙道:“魔君误会了,当年我俩也不想那么做,实在是受人逼迫,不得已子那样做了。”
跃千愁c大明轮和金太皆是心中一动的屏气凝神,已经隐隐猜到了他要牵扯到谁的头上去。
“逼迫?“三夜魔君狂性大发的哇哇大笑,指着两人喝道:“说!我倒要看看是谁把算盘打到了我的头上。“从他语气中可以听出,明显是不相信白启的话,只等着白启说出是谁来再戳破他的谎言,然后再狠狠的羞辱一顿。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两人隔着两界沟通,除了羞辱一番也没别的办法。
“魔君也许有所不知,在仙界古老森林中有着一位修为高深的木知,白启话未说完,三夜魔君已是神情动容,似半想起了什么,目光锐利的逼来打断道:“木刹海的木元子!你说的是他?”
“办白启一愣,连金太都不知道那木老头的名字和居所叫什么,想不到三夜魔君却是一听便道出了对方的来历,不禁让他心中的谋划一乱,生怕他们两人关系匪浅糊弄不过去。可转念一想,事已至今干脆无毒不丈夫大家都别好过,只有三界越乱,三夜魔君才更用得上他们,否则免走狗烹的事情三夜魔君也未尝做不出来。
遂断然道:“魔君明鉴!正是那个木刹海的木元子在逼迫我俩,他修为高深我俩实在是没有反抗之力。然而魔君有所不知的是,参与此事的不仅是那个木刹海的木元子,还有幽冥神府里面的一帮老家伙在弃后煽风点火,否则魔君你想,凭我们两个的能耐怎么敢和整个魔道为敌?”
一旁的金太心中暗道了一声妙啊!幽冥神府c木老头还有魔道这三方要是干起来了,浑水摸鱼的机会就越大了。
跃千愁心中咯噔一下,暗道果然都是狠茬,这分明是不成功便成仁,就算自己没好下场也要拉整今天下陪葬啊!可让跃千愁心中疑惑的是,难道三夜魔君就如此好骗?这种谎话一但三夜魔君出来后,一查证便知真假,岂能糊弄得过去?
殊不知能登峰造极之人那个不是赌出来的世上没有那么多摆明车马的好事等你来干,想当年的白启和金太便是一赌成功,而他跃千愁自己也是不知道赌过多少次小民小赌,大人物大赌,畏头畏尾事事顾虑周全之人难成大器。
最重要的是,须知幽冥神府c木老头和三夜魔君,这三方哪个是容得对方兴师问罪的人一言不合便是要定生死分胜负的人,不分出输赢来基本上不会有好好说话的可能性加之没了退路左右如此,所以白启完全有理由赌上一把。
“还有幽冥神府”三夜魔君如虬龙的双眉动了动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着这边冷笑了笑,猩红的披风一掸,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血玉宝座上,盯着两人似笑非笑道:“你们两个倒是老实的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你们今天见我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休要跟我绕来绕去。”
“魔君明鉴!“白启拱手,一脸诚恳道:“对于当年的所作所为,我们两个一直寝食难安,思之再三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俩准备打开魔界封印,让魔君重新君临天下!”
此话一出,刚恢复了平静的三夜魔君虎目暴睁,气势骇人的哗的又站了起来,周身浓密的黑煞如一条黑龙般缭绕盘旋,任他心智如钢般沉稳,听了这话也忍不住一阵动容。目光在那闪烁个不停,他转念便知,事隔这么多年金太和白启突然拜见,此事只怕不是开玩笑。
白启和金太相互间交换了个眼色,两人见三夜魔君如此失态,说明事情有戏了。
然而三夜魔君也不是吃素的,转瞬又冷静了下来,撩开背后的猩红披风缓缓坐下,一脸讥讽道:“还有这样的好事?除非你们两个活得不耐烦了还差不多。说吧!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把你们两个给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