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让你走”杨松拽着杨青的衣服,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闹着。
吃过早饭之后,一切都收拾妥当,杨大志夫妇又嘱咐了一番,太阳就升的老高,想那李家也该吃完饭了,杨青刚背上那装了几件衣服的包袱往外走,那杨松才真正意识到杨青要出门,这就开始作闹起来。
“撒手,看把你哥衣服都扯坏了,你哥出门过两天就回来了”何秀上前抱起杨松,连哄带骗地说着,可那杨松就是不撒手。
“老弟,哥出趟门,等回来给你买好吃的,把手松开,听话”杨青可知道杨松有多么黏人。
“我不要好吃的,我就要哥和我玩呜呜”杨松把扯住衣服的手松开又抱住了大腿,眼泪鼻涕抹了杨青一身。
“行了,不差这一会了,都去送你去”何秀抱起仍在哭闹的杨松,无奈又担心地说道。
“松啊,别闹了,跟你哥一起去你李叔家,行了吧”何秀语气柔和地与杨松打着商量。
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在小路上奔腾而过,留下深深的马蹄印子,马上坐着两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这二人正是离开村庄快马加鞭赶往双兴镇的李宏伟和杨青。
杨青还是第一次骑马,马背上比较颠簸,神色紧紧地抓住李宏伟的衣服不敢松手,随着周围树木飞快地倒退,他也离那个养他十四年的家越来越远。
弟弟的哭闹c母亲的不舍和担心c父亲鼓励的眼神让杨青不敢再回头。
此刻杨青心有着刚刚分别时的伤感和对以后曰子的向往,也有着对富饶繁华生活的兴奋激动以及那一丝丝的恐惧。
枣红马能曰行百里,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已经到了那双兴镇外,李宏伟和杨青翻身下马,牵着缰绳徒步向镇走去。
双兴镇不大,一天来往的人可不少,挑柴的,打猎的,推着独轮车的守卫们无精打采地打量着行人,寻找着有没有可疑人士或是寻衅滋事的。
杨青和李宏伟并没有引起守卫的兴趣,随便扫了一眼,接过两枚铜板的费用就放进了城。
“进一次城就要一枚铜钱啊”杨青口嘟囔着,颇为肉痛,这次从家里出来,他爹一共就给了他十枚铜板,家里实在也没有余钱“怪不得每年过年都是娘一个人来呢”
“哈哈,杨青你就别心疼了,一个铜钱也就能买一个烧饼,好好学本事以后多多地赚钱”李宏伟哈哈一笑,拍拍杨青的肩膀。
“走,领你好好逛逛,熟悉熟悉这个双兴镇”
街上过往的人很多,街道两旁要么是各种店铺,要么是各式各样的小摊。卖饼卖馒头的c卖布匹的c饰品玩物的,还有一份打耍卖艺的,围了好几层人,这些杨青在小村庄根本没看到过,一切都是那么新鲜,瞧得目不暇接。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李宏伟给杨青介绍了双兴镇,也详细地介绍了那个铁匠铺。
双兴镇隶属于风居城,两者相距一百八十余里,规模也是相差百倍,李宏伟也只陪那王老爷去过一次风居城,听说那风居城很是神秘,有很多的区域普通人根本不让进,并且凡是进入风居城上空的飞鸟都会无缘无故地摔落在地。
双兴镇没有出奇的地方,和周围的镇一样,都是商贾往来,店铺林立,没有出色的景致,也没有出过传奇人物,就是镇里官员都不是本地人。
二人是边走边看,念在同一村庄的,也念在儿时一起玩闹的时光,李宏伟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双兴镇一共有三家打铁铺,李宏伟说的便是那技艺最高超的一家,在镇是很有名气的,那铁匠师傅在镇混的很不错,以铁匠这个低微的职业能混成这样,可见是铁匠的手艺如何。
这打铁铺名叫八锻铁铺,铁铺的老板又是这打铁铺的大师傅,王二力,认识他的人都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