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庄雄这边还正在哄女娲开心呢,女娲只是红着脸不理他,隐隐感觉到似乎听见准提在说“披毛戴角”“无德无能”等字眼,还在疑惑,鲲鹏这哥们都被我拍飞了,准提这又是冲哪位发威了?不过他已经数千年没见女娲了,此时正忙着联络感情,也没有当回事,没有深想,却忽然觉得背后袭来一阵恶风,忙回头一看,却正见那七宝妙树袭来,已是堪堪到了头顶,不由目瞪口呆,这准提得有多大的心眼啊?竟敢惹到哥头上?以为我像鲲鹏那般好欺负么?
那准提七宝妙树一刷下来,见得庄雄目瞪口呆转头看过来,眼里不由闪过一阵凶光,那七宝妙树竟是又快了几分,眼看就要刷到庄雄头上,却忽然庄雄头上一股玄黄之气顶着一尊小鼎冲天而起,那小鼎堪堪挡在七宝妙树其那面,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不论那玄黄之气还是那小鼎,竟是闻丝未动,小鼎还是在欢快的跳跃,准提却是足足退了几大步,停下不由举起七宝妙树一看,却见那七宝妙树上却是有了一个小豁口。不由又惊又怒,盯着庄雄的眼神也不由满是凶光。
庄雄此时却还在迷惑,不知道准提为何却想起对自己发威了?又是以的什么理由,伏羲见状忙幸灾乐祸的上去把准提刚才的话说了一边,又怕庄雄把事情闹大,忙提醒了一声,此乃圣人道场。庄雄不由怒发冲冠,凶相毕露,却偏偏还真要给鸿钧面子,于是冷眼满是凶光的望着准提道:“准提道友说我无故殴打道友,强抢座位,却不知道友此刻做的又是什么?道友说我无德无能,可见我头顶上的玄黄功德之气了么?可见得你那破树枝上的缺口?若我无资格坐这座位,却不知谁有这般德望可坐?道友么?贼喊捉贼,脸厚心黑之辈也妄想抢我座位?当真不怕因果么?”
准提看着那冲天而起的功德之气,却不知道这只是庄雄自动护身涌出来的一小部分罢了,但那毕竟是开天功德,也足够惊人了,准提不由悔的肠子都青了,嘴里却色厉内荏叫道:“我就是见不得你这般在圣人道场内肆意调戏女道友,要还圣人道场一个清净。”
庄雄不由冷笑,不屑道:“你问在这前排坐得,还有刚才让座与你的红云,谁不知道我与女娲妹妹的关系?我与女娲妹妹千年未见,说说话关你什么事了?我女娲妹妹害羞一点怎么了?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
准提只如吃了苍蝇一般,被噎的哑口无言,那边接引忙道:“我这师弟就是有些心直口快,却并无恶意,中间定是有些误会,还望道友莫怪。”
庄雄冷笑道:“他是不是有恶意他自己知道,我心里也清楚,不过这终究是圣人道场,不是个了解因果的所在,待他日洪荒相见,定要了结今日因果。”说完,也不搭理二人,又回头跟女娲谈笑了。
女娲听到他刚才说二人的关系,不由更羞,早就将红脸埋在了胸口,庄雄看的却更是喜欢,笑嘻嘻的就拉起了女娲的小手,说着在洪荒中遇到的趣事,直接将在一边快要将嗓子咳哑了的伏羲无视了。
于是,三清闭目养神,庄雄说个不停,女娲红着脸偶尔微微点头,伏羲咳嗽个不停,接引准提都是满脸苦涩,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了。
百年时间转眼过,却是该来的都来了,镇元子,帝俊,东皇太一,冥河,足足紫霄宫中三千客还是有的,所幸这紫霄宫也是宽阔无比,足以容的下这许多人。庄雄一一的猜测这一个个大神通的身份,不过毕竟时间久远,而且庄雄认识的也确实没几个,于是也就不再强求,转而搜肠刮肚的想点子拉着女娲的手不放。
这一日,庄雄却实在是找不出什么笑话了,也不敢胡闹,正思索间,却见紫霄宫后堂走出两个小童,一男一女分左右立下,庄雄心道:“想必这就是昊天瑶池了。”却听得那昊天张口道:“肃静,圣人即将讲道,不得喧哗。”然后退居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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