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挨打,但此时却也不是计较原因的时候,顺势驾起红云,就要拉开距离。庄雄哪里会任由他离开,灵光一闪,竟是用出了移山搬岳之术,就将那红云当作山岳,虚空中一手抓了过去。
庄雄已经是大罗金仙中期顶峰,而红云却不过是刚刚进入太乙境界而已,哪里抵抗的住庄雄含怒一抓,似乎虚空中有一只无形的大手,那红云不由倒飞而回,被庄雄牢牢掌控在手中。可见没有无用的神通,只看你如何去运用。但庄雄此时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个?此时庄雄已经进入大罗境界,明悟了本性,那骨子里的狂傲,霸道也一一透漏出来,对天道看的也更加清楚,你红云不过就是个弃子,没了你红云,照样还有鲲鹏,冥河或是什么紫云白云的,紫霄宫中三千客,得大成就成名者不过数十。有你红云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算少,打杀就打杀了,又有什么紧要的?有开天功德护体,谁奈我何?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却说庄雄暴怒之下,早已起了杀心,却不肯如此便宜红云,双手直直插入红云发髻之中,竟连头皮都扯落几块。庄雄扯着红云的发髻,只把红云当作一个破麻袋,狠狠的往地上砸,左右挥舞,只听得脆响不断,一时间不知道红云被摔碎了多少骨头。那庄雄的肉身本就不凡,又经过无数年打磨,早就是准圣标准,这一顿乱砸之下,那红云也挣不脱,不过十几下,就软的如一滩烂泥一般。庄雄满手是血,甚是不喜,又将红云掼在地上,一阵狂踩踢踹,顿时那红云骨断筋折,口里的鲜血宛如不要钱一般吐个不停。
这一打足足小半日,那红云早已出气多进气少,一幅肉身残破的不成样子,元神飘忽,真灵忽明忽灭,竟似随时可能陨落一般。庄雄虽还觉得不过瘾,却见红云也已无力反抗,于是手掌一摊,那乾坤棒就出现在手中,轻轻一摇,化作手腕粗细,丈余长短,挥起来就直向红云头上奔去。
女娲哪里见过如此残酷的场面,早已经被惊呆了,此时见得庄雄欲打杀了红云,不由大惊,忙上前紧紧拉住庄雄提棒的手,劝慰道:“熊哥,你都把他打成这样了,该出的气也该出了吧?何必还要打杀了他,徒结因果呢?不如就这样算了。”
庄雄冷哼一声道:“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便有天大的因果,我这一棒下去也便了结了。反而是今日饶过他,才是结了天大的因果。要论起因果,从他打断我修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下了,不如我现在就把他打杀了,了结这段因果。”
女娲气道:“反正我不许你杀人。”又忙回头对地上烂泥一般的红云道:“红云道友,我憨哥脾气不好,你还是先离开再说吧,改日我等登门道歉。”
庄雄大怒道:“道什么歉?莫非你不知道这货毁了我多大的好事?”
那红云一动身子便针扎似的疼痛,以为自己近日必死,本是早已经认命,此时见庄雄被女娲架住,却反而来了胆气,大声叫骂道:“道友你端的是不为人子,我见道友遁法神速,一时见猎心喜,本以为是同道中人,这才上前打招呼,即便贫道有些冒失,却也不该当如此毒打。想我红云交友遍天大,游遍洪荒当真还没见过你这等凶残的东西。”
女娲忙替庄雄辩解道:“道友不知,我熊哥刚才正在顿悟突破,却被道友打扰,坏了道境,还险些受内伤。毁人修行乃不共戴天之仇,也难怪我熊哥如此暴怒。”
红云眼光一闪,却叫道:“我如何知道他正在突破?更何况,道友当时在奔行之中,如何顿悟突破?莫不是你二人联合起来诳我?我今日还就不走了,你二人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我还就不信这天下还没有公理了。”
庄雄怒极而笑,厉声道:“道友敢说不知我正在突破?当时我五气朝元,三花聚顶,三花之气节节攀升,万里可见,道友莫不是在睁眼说瞎话吧?”女娲心思一动,也疑惑的看着红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