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被无当圣母刺了一剑,顿时又醒了过来。刚醒过来,药师只觉自己左胸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便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刺穿了自己的心脏,药师一把将宝剑握住,然后抬头看向宝剑的主人,眼神充满了怨毒。
宝剑的主人自然便是无当圣母了,无当圣母见药师的眼神怨毒至极,便淡淡的说道:“道友为何这般看这贫道?”
药师喉咙微微鼓动,可还未等他说话,便又吐出几口鲜血,于是,药师也不开口,只是狠狠的盯着无当圣母。
无当圣母见此,摇了摇头,道:“道友须知,大劫之中,我等蝼蚁之辈若不全力一搏,又如何渡的过去?此番持剑的若是道友,贫道保证,绝对不会对道友有丝毫怨言。”说罢,静静的看着药师。
药师听了无当圣母之言,瞳孔微微一缩,脸上露出一丝了然之色,然后那握着宝剑的手也慢慢松开。
无当圣母见此,眼神一凝,幽幽说道:“如此,道友好走。”说罢,便将宝剑抽出。无当圣母将剑抽出之后,药师再也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慢慢闭上了双眼。之后,只见药师身上闪出一道白光,向西岐飞去,那道白光便是药师之真灵,却是朝那封神榜飞去。
远处的弥勒见此,悲叫一声:“师弟。”西方教弟子虽多,可弥勒真正的好友却只有几人,药师正是其中之一。要知道弥勒与药师在准提接引成圣之后不久,便拜在西方门下,亿万年的朝夕相处,感情不可谓不好,未曾想今日竟天人永别,这让弥勒心中大痛,完全不顾一旁金灵圣母的攻击,发了疯似得冲向无当圣母。
无当圣母见此,心中暗暗点头,她虽与弥勒乃是敌对一方,可对弥勒这种同门之情还是很欣赏的。于是,无当圣母对着金灵圣母挥了挥手,然后指了指阐教众仙,却是让其去相助阐教众仙。金灵圣母会意,便不再去管弥勒,转身朝另一边奔去。
弥勒飞奔到药师的尸体之前,用力的摇了摇药师的尸体,不停的悲呼道:“师弟。”叫了一阵之后,弥勒更是伏在药师身上大哭。
无当圣母见此,便立在一旁,也不开口,也不动手,只是静静的看着弥勒。
片刻之后,弥勒忍住悲伤,抬头看向无当圣母,脸上尽是悲愤之色,恨恨道:“道友真是好手段,便让贫道来领教一番道友高招。”说罢,只见弥勒手中微微一晃,现出一金铙,然后催动金铙打向无当圣母。
无当圣母见金铙打来,素手一挥,那金铙便倒飞回弥勒手中。弥勒见此,也不灰心,不断催动金铙向无当圣母打去,同时,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布袋,正是弥勒的另一件灵宝人种袋。
当下,弥勒催动人种袋发出一股绝强的吸力,想将无当圣母吸入袋中。可惜,只见无当圣母一运法力,身上华光一闪,人种袋的吸力便消失无影。
弥勒见此,心中一整无奈,自己与无当圣母之间相差太多,无论灵宝还是修为,一样都不占优势。可想到身陨的药师,弥勒心中顿时一定,也不管自己攻击是否能够对无当圣母有用,只是一味的猛攻。而无当圣母见弥勒为了同门之情拼命,也是暗暗佩服不已,因此倒也未曾下得重手。
其实,无当圣母也并非徇以私情,她心中也是另有想法。若是将这弥勒打杀,固然能够引得西方教不满,可若是想让西方教倾教派之力与截阐二教决战,恐怕还是有些困难。可若是留下弥勒一命,让其带着仇恨回到西方,那其定会全力劝说西方弟子出山报仇,如此,自己也可完成老师之吩咐。正是考虑到这些,无当圣母才会方弥勒一马。
于是,便见无当圣母便漫不经心的与弥勒斗在一起。而弥勒此时也发现了无当圣母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这让他心中除了悲愤,更是多了一些恼怒,当下便更是凶猛的向无当圣母攻去,可惜无论他如何攻击,皆是无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