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演变,也象是不断地对这种独特的文化在提炼,从而丰富出更‘精’湛的文化思想来。翻开历代文化长卷,不知有多少文人在这里留下的千古绝唱。单在词坛上,“三足鼎立”的怀古大作在金粉之地就落下了二足。六朝的兴叹,何止是一江‘春’水。
兰儿有点不安的道:“公子,要不我不进去了,这里似乎不是好儿‘女’应该来的。”
叶昊天长叹一声道:“不然,青楼也不全是坏的。中国的诗词文化就离不开青楼。很多千古传送的名词佳作都是这里创作出来的。比如周邦彦的《西河》:佳丽地,南朝盛事谁记?山围故国绕清江,髻鬟对起。怒涛寂寞打孤城,风樯遥度天际。断崖树,犹倒倚。莫愁艇子谁系。空余旧迹郁苍苍,雾沉半垒。夜深月过‘女’墙来,伤心东望淮水。酒旗戏鼓甚处市。想依稀、王谢邻里。燕子不知何世。入寻常、巷陌人家,相对如说兴亡。斜阳裹。”略停一下,他又道:“不单宋代以来的诗词如此,唐诗也是一样。杜牧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摇指杏‘花’村’,其中的酒家其实也是妓家,那时候酒家跟妓家是不分的。”
兰儿惊讶的看着叶昊天,道:“看来公子对此很有研究,是否做梦都想来啊?”
叶昊天呵呵笑道:“不敢。我是儒仙,儒可以来,仙不能来。”
兰儿接着低低的道:“我主要是说这里的人不好,不是好人家的‘女’儿。”
叶昊天又叹息一声:“来到青楼不能不提四个字‘才、情、‘色’、艺’,真正的名妓靠的不单是美丽的外表,更要靠才华和艺术,所以她们可以说是较先进、有文化‘女’‘性’的代表…”
还待再说下去,兰儿面‘色’不愉的打断了他,道:“好,我去见识一下什么是‘才、情、‘色’、艺’。”
叶昊天赶紧柔言劝慰,知道自己确实说的过了。想想兰儿的才、情、‘色’、艺哪一项差了呢?凭什么说才是先进‘女’‘性’的代表?
进入杏‘花’楼,立即有鸨母招呼道:“两位爷,里面请,不知是要‘花’酒、茶围还是听曲儿?”
叶昊天将事先备好的南宫铧的画像给他看了一下,同时递过去二两银子道:“我们来找这位朋友,他让我们来的。”
鸨母立即叫了出来:“原来是华大爷啊,他在牡丹楼听曲呢,请跟我来。”说着在前面领路。
两人跟在后面,穿过几道圆‘门’来到一个清静的院落,老远就听见里面弹唱的声音。叶昊天止住鸨母,让她退去,然后跟兰儿静悄悄进入院内。透过窗子看去,厅内坐了一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弹唱的‘女’子,似乎陶醉在歌声里。‘女’子相貌清丽,歌声婉转,曲艺也是人间少见。兰儿听了也微微点头,似乎对叶昊天的赞赏有了些理解。
一曲唱罢,南宫铧还没醒转。叶昊天在窗外鼓掌叫好。南宫铧转头看见是他,惊喜的跳出来,一把拉住他的手,十分惊讶的道:“叶先生怎么来的,竟然能找到这里!”说着拉他入内就座。弹唱的‘女’子吩咐丫环敬茶,不一会儿清香的西湖龙井端上来。
南宫铧介绍道:“这是秦淮‘花’魁顾芝媚,我认识她两年了,先生有话尽管开口。”
叶昊天也介绍兰儿道:“这是夫人朱兰儿,只是着了男装。”
南宫铧听了上前见礼,顾芝媚更是亲切,拉了兰儿的手到一旁说话。
叶昊天问道:“不知兄弟的修行怎么样了?”
南宫铧恭敬的答道:“小弟已经到了真人界第十七重的末期,似乎很快有望达到十八重。”
叶昊天取出一粒新配制的丹‘药’道:“这是我新配的‘升仙丹’,服用之后有可能突破十八重,你入内服用,我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