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光线中,他坐在床边盯着床上眼前的女人淡淡笑着。
上回俞夕喝酒没有上脸,可这次她的脸竟微微透着一抹粉红。
简单的黑白格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精致玲珑的身体曲线,呼吸间起伏波动全数被纳入他眼底。
几缕零散的头发垂在她唇边,裙摆在她调了好几次睡姿后磨蹭地只遮到底裤的位置,透着红润的肌肤看上去太惹人犯罪。
一屋子都绽满了旖旎的气息。
在旁人眼里,他是个冷酷无情杀伐果决的人,可即便是这样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回想起一小时前和那个男人最后的对话,现在想来,他只是淡淡一笑。
光影昏黄中,他悄无声息地抬手去触她的红唇,将噙在她口中的发丝轻轻地剥开,却意外触到她的耳垂。
轻柔的动作让俞夕的身子猛得一抖,那小小的鼻翼中发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娇音。
男人的身体倏然窜过一股灼烧的气体,在五脏六腑内不停地穿行,目光也渐渐变得愈发灼热。
“你怎么样?要不要喝水?”他的声音没来由的低柔至极。
被压到极低的声音朦胧地传入俞夕的耳中,微微睁开眼,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的影子。
她头疼欲裂,只能顺利自己的意识轻收下巴道,“要,要喝水。”
“好。”他只答了一个字,但快速起身的身影在还不熟悉的房间里乱转,哪里还像个翻手云覆手雨的商人,分明就是一个含蓄又纯净的大男孩。
不多时,他倒了一杯温水快步走到她身边,长臂一捞,瘫软如泥的女人就被反扣在他胸膛上。
俞夕的后背是温热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女人胸口隐约的线条。
他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竟发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来,喝点水睡觉会舒服很多。”他皱着眉,心脏最绵软的地方悄悄地揭开。
俞夕的眼睛只是无力地睁开一小条缝隙,轻轻颤动的睫毛让她整张脸又增添了几分柔弱的魅力。
他喉结一滚,将杯子递到她唇边,她喝了几口却不小心呛到,紧跟着他杯中的水大半都倒入了女人胸口的衣服上。
“好湿。”她无力地去扯扒在皮肤上的衣服,还来不及他震惊,怀中已被不小心扯开了两颗衣扣,粉色蕾丝的文胸边缘一下就刺进男人的瞳仁中心。
俞夕嘴里还喃喃着,“太湿了,好难受。”
听到这样的话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他怎会没有,只觉得身体某处正在狂傲地叫嚣着,他放下杯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身子一侧,将她揽入怀中。
紧跟着,他双手交叠快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灯光下,太过完美的轮廓线条显得愈发深邃。
她似乎也感觉到一股灼灼体温的逼近,努力去看清眼前的脸,却实在无力的要命。
不过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也不知是何时开始印入她生命的,她在这么迷离的情况下竟然轻轻唤了声,“秦,秦伯年,你我”
话,尚未来得及说出口,一股强而霸道的气息就死死封住了她的唇,将那残破零星的只字片语悉数堵在她喉间。
瘫如烂泥的她即便此刻实再头昏脑涨,也知道自己被个男人深深吻着。
怯意的呼唤发不出来,微颤的身子和一声声被堵成嘤咛的女音成了勾人犯罪的深渊。
她想躲开,可自己此刻仿佛置身于泥潭之中出不来,他的手臂太有力量了,她别说反抗,连一丝半缕挣扎的可能性都没有。
“小夕。”他放过她,轻轻捧住她的脸,从未那么温柔的唤过一个女人的名字。
“秦,秦伯年,放过我。”微弱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