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将“清惠,怎么样?她怎么样了?”宁化第一营指挥部,卢家大院内的一间临时病房门口,正在着急等待的孙邦良,见到林清惠从手术间走了出来时,忙上前抓住了林清惠的双臂问道。
脸上挂着简易口罩的林清惠摇了摇头,低沉的道:“情况很不乐观,弹深入腹腔,但这里缺乏手术条件,无法取出弹。”
“哪里有手术条件?咱们立即过去,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闪失。”孙邦良有些激动的说道,而他却没发觉自己抓住林清惠双肩的手掌却多了几分力道。
“你c你弄疼我了。”被孙邦良双手紧紧抓住双臂的林清惠,不由挣扎桌反抗了一声。
“呃,对不起,我激动了。”孙邦良深吸口气,继续追问道:“清惠,无论如何咱们都要救活,你快说哪里能救?”
“眼下只有福州才有动手术的条件,但这一去福州有好几里程,就算是一快马加鞭也有将近两天,可表姐此时根本无法受到剧烈运动,但是要是慢走的话,起码要五六天时间,以表姐现在的状况,最多能支撑天,天要是不能动手术,只怕就再难救回来了。”
说到卢的病情,林清惠脸上不由露出浓浓的担忧之se。
“走水,水只要畅通,两天时间足够,而且船上虽然颠簸,但只要床铺铺设的好,就不会有大问题。”这时一旁的卢亚山突然开口说道。
“你可有把握?”孙邦良惊喜的问道。
“有,我和老爷走过几次,出了宁化往南走五十里,就是沙溪码头,沿着水乘船可达闽江,直通榕城城下。”卢亚山肯定的说道。
榕城是福州的别称,时闽人多称之榕城。
“事不宜迟,亚山你安排人手,立即准备马车,我去安排下后续军务,咱们立即出发。”孙邦良点点头,随机直奔指挥部大楼而去。
“邦良,匆匆而来,是否弟妹有好转了?”眼见孙邦良一小跑而来,陈进忙起身问道。
“唉,的情况很危险,必须去福州动手术,我决定一道前往,这会过来是有些事情需要嘱咐下大家。”孙邦良叹了口气,看了眼在座的陈进,谢尚平,李松人,道:“这次去福州,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我走之后,我建议部队继续退回石壁整编,宁化可以移交给游击队,这样可以避免咱们实力暴露,引来更大规模的清剿。
“二来在石壁咱们有群众基础,更利于咱们修整ca一练,也利于转移撤退,新加入的保安团七连和民团,合编为为一个连,我提议连长仍由赵黑铁担任,大家没意见就照此执行。”
“另外军纪一定要约束,游击队要是有什么需要和问题,你们都可以答应下来,暂时处理不好的,就推tu一等我归来答复。”
“邦良,此去一个月,万一大规模清剿,部队没有你指挥,这可怎么行啊?”陈进不由皱眉道。
“营座说的是啊,没有你指挥部队,我们几个就是抓瞎,再说你此去福州,这山高远的,万一有个紧急情况咱们如何联系?”李松也一脸忧虑的道。
“难道你们忘了,这次咱们收缴到两部电台吗?昨夜回来我就教谢昌林那小鼓捣了一下,虽然ca一作还有些困难,但基本ca一作已经没问题了,若是有紧急情况,咱们可以电台联络,此行我会带一部电台走。”孙邦良平静的回道。
“你小,还是个情种,一注意安全。”谢尚平摇头苦笑一声,上前握着孙邦良的手,郑重的嘱托道。
“保重。”孙邦良点点头,与陈进和李松握手告别。
此次前去榕城,孙邦良带了侦查排第二班班长赵振军在内的全班七名战士,以及卢亚山兄弟五人,他们原本兄弟八人都是卢家的多年的护卫,但其中人昨夜被突围的高雄枪杀。
加上被救回来的卢县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