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姚强心虚地看着脸色发白的郭姚氏,不由地后退了几步急忙地辩解道;“秀儿你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秀儿?她娘叫秀儿吗?”姚花耳朵贴在门上,心中嘀咕道。
“不是那样,又是那样?姚强你可对的起我,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可对的起我,我们成亲九年,你一走就是四年半,这九年里我为你侍奉爹娘,为你养儿育女,你不在家我就挑起整个家,整整四年我过着的生活,你知道我过的多苦,村里的人都说你死在了外面,我不信,带着花儿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找到。我挣得是什么?我挣得是一口气,你可知道村里的人背后怎么说我们娘四。
你还记得峰儿,洁儿长什么模样,你可知道村里都怎么说他们,村里都说他们有娘生没爹养,你可知洁儿有多少次问我你去那了?峰儿有多少次因为受欺负背着我偷偷哭。
因为棺材钱你娘你哥哥嫂嫂们,差点逼死我们娘四,逼到无奈我跪下求他们,你可知我们娘四在家过的是什么生活,峰儿洁儿已经四年没吃过肉了,过年我们连个白面糊糊都吃不起,因为我要攒钱,攒钱给你爹娘准备棺材钱,可这九年我从未怨过,我知道既然成为你姚家人,就该给你养儿育女侍奉爹娘,姚强你拍着自己的良心,这四年半你可曾想过我们,想过孩子?你可想过要往家里寄一分钱,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三个孩子吗?我可怜的妞妞从小到大我没打过她一下,却被你与别人生的野种打了。
你知不知道这一路上我带着花儿受了多少罪,才来到这晋城?谁知道你就是这样报答我?姚强我给你拼了。”姚郭氏越说越气愤,她怒气冲冲地朝姚强打了过去。
屋内顿时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屋外听了姚郭氏的诉苦,姚花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有想过一个年轻的妇人拉扯三个孩子会有多么的不容易,谁知道原来比她想的还要苦?四年没吃过肉?这种生活,姚花想都不敢想,怪不得姚峰与姚洁都是面黄肌瘦得,可这棺材钱又是怎么回事?在她小小的记忆力,她爷爷奶奶可都活得好好得。
听着姚郭氏嘶哑失望的大吼,她知道她这算是彻底的爆发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她此时还插不上手,就看这姚强怎么选择了。她摇了摇头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迈着小步子转身就走。
青铜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姚花,不由眉头紧皱,他与公子刻意忽略的人竟这样出现了,还真是天意难违。
他大踏步地走到了姚花的身前,弯腰把她抱了起来,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
姚花靠在青铜的怀里,闭着双眼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对于姚强渣到这种程度她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世上没有不的猫,这姚强一走四五年杳无音信的,长的又如此的俊美,再加上这里民风开放,他没有女人才算怪。
她的大脑在高速地运转,之前因为吃惊而被她忽略的事情,此时她忽然又想了起来,看那女孩的模样少数也有八岁吗?要知道她哥貌似才七岁,这小女孩比她哥还大?这有些不可能吧?按之前郭姚氏说的,姚强才出去四五年,怎会有一个比她哥还要大的女儿?或者是姚强在没与郭姚氏成亲之前就已经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所以才如此?
姚花越想越头疼,但无论是那种情况,都侧面的反应出一个问题,这姚强是个渣男。
她不由地睁开双眼,见青铜正担忧地望着她,她双眼微微一眯,故作严肃地问;“你和智慧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青铜听闻抱着姚花脚尖一点,跳到了一棵树上坐了下来,而这棵树正对着她住的禅房。
姚花在青铜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得位置,这才歪着头盯着青铜严肃地说;“你和智慧查了两个多月,我不相信你们会没有查出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