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端着个鱼缸,又一次的,我面临着怎么打车的严肃问题。
正想着,却见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帅哥一招手,那姿势潇洒无匹,还没等我仔细研究帅哥,就见一辆车“唰”的停在眼前,帅哥打开车门,却转过脸看着我。
我倒抽一口冷气。
黄昏下,帅哥长眉入鬓,眼若晨星,看得我就是一愣,人间还能有如此帅哥?
帅哥见我花痴,却笑了:“道小姐请上车?”
我抱着个鱼缸唯唯诺诺的上了车,那帅哥却也一步跨进车里面,坐在我身边。
我想,我在花痴,遇到这种问题也还得先搞清楚状况再说:“请问,我认识你?”
帅哥摇头:“你我不熟,也并不相识。劳你相送,我要去找一个人。”
我皱着眉头,今天遇见的一个两个帅哥脑子都不清楚,看来还是我们家卓轩好,人又帅脑子又清楚,两者兼得,举世无双。
我对于长得好的人通常很有耐心:“请问您要我送你去找谁啊?我为什么要帮你找人?”
帅哥看着我,笑了,记得在哪里看过一句话是“一笑天下醉”,这哥们的笑容足够达到这个地步,最起码直到现在出租车司机都没有催我们两个。
帅哥笑了笑,说道:“我要找的人道小姐也认识啊,就是王彩。”
我很感慨的跟等着的师傅说了要去的地方,然后很感慨的看着帅哥,王彩同学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帅哥?这件事情实在值得三八一下啊!
久不去阿彩家,没想到阿彩竟然开始学习绣花,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看着阿彩手中的花绷子,一张嘴硬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打招呼。
阿彩有些鄙视我:“咋地了?傻了吧唧的站在那里,有啥事情?”
我合上嘴,把鱼缸塞到阿彩手中:“有人给你的,拿着吧。”
阿彩好奇:“什么东西?”
我把阿彩挤到一边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换上阿彩的拖鞋,真是舒服啊:“什么东西?那是一条鱼你没看见?送鱼的人长得有些稀奇古怪,这与他说叫什么来着?横什么,对了,横公鱼。阿彩,你这里忒舒服,我今天不回去了啊。”
阿彩皱着眉头看着鱼缸:“横公鱼是什么鱼?”
我哪里晓得啊,你问我我问谁去?
一转头,帅哥还傻傻站在门口,我忙说:“这帅哥来找你。”
阿彩抬头看帅哥。
帅哥看阿彩。
互相看着,恰如陌生人。
我颇有些失望,本来想看到痴男怨女的狗血言情剧来消磨时光,看来是我小说看多了。
阿彩客气地问:“请问您是?”
帅哥也一副诧异的样子:“你是王彩?”
阿彩点头:“我叫王彩,不过叫这名字的人太多了,指不定跟谁重名重姓的,话说你认识我?”
帅哥很不确定的在门口踌躇了一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找的人叫王彩。”
我倒抽一口冷气:“我说,你找人都不晓得到底要找谁啊?那你要找的王彩是男是女?个高个矮?长短肥瘦长什么样总得有个依据吧。”
帅哥轻轻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是个女的,叫王彩。”
阿彩看帅哥一副腼腆样子倒是好奇了:“进来说话吧,你找我干嘛?”
帅哥随着阿彩往客厅里面走,一副紧张羞涩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笔杆条直:“我找王彩是因为我跟王彩约好了一件事情,我只知道她叫做王彩,住在北京,她当时跟我说,只要我得了水晶珠,就在月圆之夜紫禁之巅来找她。”
我靠,月圆之夜紫禁之巅,这人没找错,这么贫的